担心,也不知杜卓吃起来是否可口,吃了之后会不会闹肚子。
要说凝馨嘛,多个亲人总是好的,特别是连带着还多个如此有钱的姐夫,可以带着她直接脱贫。
虽然白玉曦似乎也挺富有,可性格实在吝啬,买个糖人都要为了一文钱絮叨半天,南宫云笙却总是会微笑着柔声道:“不用找了!”
他说不用找了的时候,真是魅力值飙升啊。
窗外的雨水似永远不会停歇,绵绵不断。
花梓下楼给凝馨觅食,见白玉曦坐在那里正与云笙对盏。
“玉凝馨该感激我才是。”白玉曦如是说,仰头喝干了杯中清酒。
南宫云笙皱着眉头,并未说话。
花梓一路小碎步下楼走到桌旁,朝桌上瞧了瞧,一盘糕点还剩许多,便整盘端起,一扭身,就要离开,火红裙子像怒放的木棉花。
“你该感激我才是!这盘我拿走了。”她拾阶而上,到了二楼方垂眸望向白玉曦,正撞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她偷偷一笑,端着盘子钻进屋子。
转身单手将房门关好,背靠着房门深深呼吸,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种感觉,是未曾有过的,小小的欣喜,好似蜂蜜一般柔软而甜蜜。
“花梓,”凝馨坐在榻上,望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有些犹豫地问道:“你……当真不记得,沐冷尘了吗?”
她话一出口,脑中忽然闪现花梓曾经那张绝望的脸,曾经的热情和依赖荡然无存,仿佛一潭死水,只余丝丝缕缕的仇恨,转瞬便是茫茫然一片空洞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