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对方出刀的果决他心中不禁有了惧意。为了这么一个突然跳出来的神经病自己配上一条性命简直太不值当了。当下身体退后一分,但招式却无力改变,枪尖从沈青面前一划而下,带起的厉风吹得他眼睛生疼。
教头退后一分沈青却更进一步,长刀横扫立刻变成斜挑,那教头来不及收回的长枪顿时被沈青一刀两段,毕竟是木质枪身哪里经得起精钢刀刃的劈砍?
失去了长枪那教头立刻退身就要离开战斗。毕竟长枪才是他赖以生存的武力,没有了长枪他的战力至少下去一半还要多。沈青却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脚下错步,扬上天空的长刀划过一个圆月扭身又斜劈下来,带起的凄厉风声比之之前的枪尖还要尖锐。
鲜血飞溅!那教头背后出现一道巨大的伤口,伤口处隐隐可见森森白骨。但那教头却是一个踉跄后起身再次向前跑去,血液染红了他走过的白色方砖。
“哇!好品质的染色剂哎!”沈青不知那根神经不对又变回那个不正经的人格,双眼盯着地上染血的方砖嘴巴不禁舔了舔。“这让我想起了巴黎之夜那美妙的处子红酒!那滋味,简直棒极了啊!”沈青带着陶醉的回忆神色自言自语道。
“哐当”长刀被沈青一把扔到一边,然后目光在兵器架子上转了个来回最后定格在最侧的精钢长棍上。棍粗婴儿手臂,长约一人眉头,上面雕刻着一条条互相盘旋的银龙。整根棍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沈青目光像是发现了巨大宝藏般来到棍子旁一把提起棍子,然后在手上漂亮的甩了个棍花。“唉!俺老孙还是棍子使着习惯啊!可惜我的如意金箍棒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这根棍子先用着凑活吧!”沈青有些不尽如意道。
待沈青回过头来那教头的身影已经踉跄到尽头的屋子门口,演武场上阿蛮还在和人群纠缠着,不过他身上的衣服也到处浸满了鲜血,不知是别人还是他的。不过在地上至少有七具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
“筋斗云!”沈青冲着在演武场一侧悠哉趴着的白兔大吼道。白兔偷懒归偷懒但沈青一声大叫立刻风一般奔跑过来。沈青扛着精钢纹龙棍踏上白兔,意气风发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