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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残留步入局5(2 / 3)

及身世,不过也就是零星的只言碎语。

往日。。。。。。

“在那个方向”,老汉指着东北方向说:“昔日的家乡已经不存在了”。

“都快忘记了自己离开多少年”

这个半生沙场行差的老人有着孤独的秉性,乱世期间,流浪到不少地方,见过世面,累累故事便能脱口而出,后期参军,军功不曾立过,时间不仅带走了他眼中的苍感,也带走了他壮硕的年华,所剩唯一的归宿就是这边疆的马厩,一支支木柱,就像他最后的依靠。他总在闲暇之余坐在草堆上看着东北方,那不知何时会接近的家乡方位,一边漫无边际地摇着头。。。。。。

“应该是昔日的赵国人,当年牵挂的事都还记得大半”,随着时间流逝,世事更替,他心中唯一在乎的还是那个方向,却像一闪紧紧闭着的院门从未开过,纵有再多的执着与坚持都烟消云散,实在是不甘心。

他总是那么看着叹气,反反复复,而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夜里给人讲的故事了,多少年了,那些字里行间跳动出的故事让听众褒贬不一,有人听得兴味盎然,仔细听他娓娓道出,也有人带着讽笑嘲讽,新奇里不过是几句正常人没有听过的话语,可世间流传的故事又有几分真假,多半都是说来嬉皮解闷的,老汉自然也鲜少在意他人的评头论足。

。。。。。。

散言又说道,黑色火焰再次出现了。

这是老汉最后的一个故事。

一瞬间,恍惚面前而坐的空华回过神来。

“那个故事,给我说说吧”,空华终于抬起头,一张苍白的脸整个都显露在火焰下,说话的一个小伙却在此刻转开了视线,不看他的表情:“老汉那晚的表情,怪令人不安的”。

就在小兵们说得正悲悯入戏的时候,一个弓箭手急急匆匆地跑来了,停在马厩旁,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上气不接下气:“军医,又。。。。。。又出现了”。

火堆前的人突然感受不到一丝暖意,一一涌进耳边的,夜鸦振翅的声音,喃喃的低语声,甚至是马厩里的马匹粗喘。

空华缓缓站起来,惊愕的眼神盯着那人的眼睛,待确认了他话里的真实后,空华缓缓勾紧了手指。

昨夜那些不到而立之年的青年弓箭手,尚不及浴血沙场,尚不及回乡面告父母“孩儿归来”,便埋骨他乡。

又出现了,寥寥几字在耳边一响再响,却怎么也改不了既定的事实。

这之闪过一丝不安,片刻的惊愣后,空华便随那人前去了,在山丘之间跋涉了一段时间后,周围的岩石显得很冰冷,朝着不确定的方向投射出阴影,快要升到山顶的月亮在渐起的大雾中显得有气无力,冰冷,厚重的森林将整个丘陵包围起来,四周弥漫着沉重的气氛,毫无声响的荒野更让人心头不安,原先生机勃勃的子夜花收起了蕾,头低低的不敢动掸。

即使这里军营只有一小段距离,可内心紧张的空华觉得好像有个险境正在悄悄收拢。

在树林边缘的小溪边,一具干枯的尸体躺在石子上,四肢和头部扭曲朝不同的方向,密密麻麻的头发铺在脸上,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地面苍白得可怕,似是大雪纷飞的冬日,白兰一夜开遍。

空华慢慢扒开他的半侧脸,那幅绉褶的样子已经认不出是谁了,唯一能看出的表情就是惨绝、人寰。

可有一个疑问,若死者是弓箭队巡视的成员,那么他的弓弩和羽箭去哪了呢?

“你是弓箭队的弓箭手,发现了尸体,为何没有直接向上级报告,而是想到了我呢?”身后人一声不吭,空华急急追问。

站在身后的人始终没有回答,似隐匿于幽谷,悄无声息。

有风刮过,温适多雨的气候从未曾有过此刻这样的严寒,黑色树影弯了腰,耳边具是“劈劈啪啪”的折断脆响。

气质阴寒的背脊,似小小的震动在阔大了无数倍,

突然,空华的内心充满了惶恐,然而,这恐惧并不是来自这具尸体,而是身后那不说话的人,那个带他来到此地士兵,一个背上挂着弓弩的陌生人。

蒙将军早上明言规定,任何人都不可将昨晚发生的悲剧传出去,而见过尸体,知道死者的人就只有那寥寥几人,外加弓箭队总兵洛之狐,而身后那人他见都没有见过,他怎会知晓一些外人不该知晓的事情呢?自己真是糊涂,一时心急就不假思索地跟来了。

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即将到来的危机,空华的目光开始变得捉摸不定,内心开始产生了一种想要逃避的情绪。此刻,身边没有高手,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恐惧在他的心里渲染,他没有站起来,和没有转头,只佯装在仔细检查尸体,但他知道,如果身后人真有问题,那他此来无疑已经掉入网中,不管时间长短,必定难逃一劫。

在他心中闪过几条徒劳的拖延策略时,身后的人已经将箭无声地搭在了弓上,缓缓来开了弦。

空华木然地看着地上死人的一只干枯了的眼瞳,那只眼睛仿佛正睁的老大,准备看接下来将要演出的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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