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受伤与愈合,于是,我们学会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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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鬼,有没有兴趣来和我比比?”一个滑稽的声音忽然响彻在空气里。
芒种的弟弟农者,正嚼着草,四桠八岔地躺在草堆里,他嗅了嗅,是一股心怀不轨的气息扑鼻而来,他不确信那人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不过他懒得转头去看,于是若有若无 地应了声:''没兴趣!''
''哎!我都没说要比什么,你就拒绝了,作为一个整天好吃懒做的年轻人,如此没有积极性,在你人生道路上,活着简直是浪费体力,不过话说回来,我对你的成长倒是非常感兴趣''。
''成长是一段路,我边走边丢''。农者的语气有些不羁,又有些意味深长,如若是不了解他脾性的人听来,那是一种深深的琢磨,让人摸不着边际。
''我说你•;;•;;•;;•;;•;;是不是该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农者朝声音的源头瞥了一眼,对方看起来的确是在和他说话,那句无厘头的天外来音,树上悬挂着骨瘦如柴的身体,不是盗跖还会是谁?他悻悻地哼到,''哼!病没有,毛倒不少'',农者只看了一眼,立即收回目光,他全当别人和他一样无聊,找人搭讪来了,不过,他倒是十分期待来人是雪女姐姐,今早看到雪女姐姐绝妙的舞姿,可是让他如做梦一般,不过她好像流泪了,一定是那个冷冰冰的高渐离欺负她了,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让他十分不痛快,但是不管是谁,若是胆敢让雪女伤心,他定会想方设法替她报仇,只是那人功夫了得,他思考半天也没想出个究极对策。
在盗跖或是 其他人的眼中,那个小伙子给他们的印象便是成天浑浑噩噩,没有任何生机动力,做事提不起精神,只有在面对雪女的时候才会一股子的热情,盗跖用略带恭维的口气说: ''喂?我知道你轻功不错,呃•;;•;;•;;•;;•;;•;;说实话,你轻功确实不错,敢不敢合我比一比?全当是饭后消化消化''。
农者漫不经心地答道:"我轻功极高还用你夸,不过我的轻功不是用来比赛的''。
盗跖''噗''地笑出声,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啊,用来逃命会不会太浪费了?''显然,这会盗跖又想起了如大山猴的农者在芒种面前,会突然变成温顺的小鹿,当芒种发脾气时,他又会变成一只见不得光的闪电老鼠。
''你!''农者不服气地立起身来,眼睛狠狠地瞪得如牛铃般大。片刻后他又收起了怒容,因为适才这个排骨精提出了一个消化消化的建议,他差点因为错过这个建议而悔恨不得,下一刻,他的角眉梢传递出的都是狡黠的笑意:''要我和你比赛嘛,也不是不可以!''
''噢?''盗跖的眉头立刻皱起来,本来轻松愉快的表情变得机警起来,他瞄了眼下方的农者,农者那抹笑容里暗藏的一丝阴线被他给察觉到了。
''我记得我还藏着一包泻药,我把它交给你''。
盗跖的判断果然没错,这让他不得不堤防起来, ''那,你要我帮你毒谁?''
''什么毒?只是给某人一个小小的教训,谁叫他平日里老那么神气!''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清脆却又饱含怒气。''哦!我知道是谁了,真是君子所见略同啊!''说着,盗跖投过赞同和一丝欣喜的目光,两个人互相对望一眼,邪恶地笑了起来。
''这么说,咋俩成交了?''
盗跖手捏了捏下巴,眼珠一转,转念问道:''那你怎么不自己动手?''
农者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收回就被盗跖暗藏怀疑的审问略略呛住,一时间脸上有些尴尬,接着他翘起二郎腿,唇角微微笑起, ''他和你们墨家人总在一块吃饭,感情好得都快穿同一条裤衩,你下药的成功机会最大呀!''看见盗跖微微鄙视的笑意,他又圆场道:"相应的,兄弟你被怀疑的可能性也最小,怎么样,干不干?''
盗跖收起笑容,荡在树上,隐隐叹到,''哎!可怜的大铁锤,你打算毒害他,已经想了不止三次四次了吧?''
农者摸着脑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佻坦着,''笨蛋,谁跟你说那个孩儿头了?''
盗跖的表情装作略微尴尬,用眼神接到农者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解释到,''在所有人里边,他最神气了,不是大铁锤,难道是芒种!不行的年轻人,他可是你亲大哥''。
''哎呀!你胡说什么,谁和他亲了?''听到芒种两个字,农者的眼中荡出一种难言的悲愤之情,一咬牙,赫地收敛心中无奈,说:"也不是那家伙啦!''
盗跖的神色立刻大变,他用眼神告诉了农者自己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