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来了,还把我爸打了毒一顿住进了医院,我爸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便又跑回去守着了,结果那拆迁公司人又来打了他一顿,断了一只手,再次进了医院,我妈报警。却根本得不到理会,说这是一般的民事纠纷,应该找街道办事处协调此事,还暗示那拆迁公司的背景很深,最好不要再没事找事,否则的话,下一次就不是只被打断手了”
“但我爸进了两次医院后。不光没妥协。反而更加气愤,死活要继续跟那帮人斗下去,结果这事不知道怎么被拆迁公司的人知道了,还专门派了几个流氓无赖整天在医院守着我家知…”
此时,毒娘子再次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我是学医的,留学回来后小恰巧就在我爸住院的那家医院上班,担任外科主任一职,我爸住院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看护,有一次下班,我与男友约会,却不知道怎么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发现自己,”
说到这里,毒娘子痛苦地抓了抓头发,终是一咬牙,恨道:“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大我几十岁的老头子旁边,我……我
“不用说了。”方杰摆了摆手,又叹了口气:“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你不明白!”毒娘子那俏丽的脸庞变得狰狞起来,厉声吼道:“你什么都不明白!”
此时,毒娘子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仿若一座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突然爆发一般,可就在方杰等着对方爆发的时候,却见毒娘子忽然脸色一沉,神情瞬间恢复到了一种波澜不惊的样子,方杰大为讶异,但很快便恍然明白了过来,所谓物极必反,这女人恨到了极点,也就不恨了,或者说,这种恨,比直接爆发更可怕。
这个时候,方杰总算想明白了一些事,此人虽说从面相上看,定是命运坎柯,呲牙必报之人,但从现实意义上说,如此命运也怪不得她会变成这样性格的人,而且,此女是学医的。专业又是外科,所以才能在以“毒”闻名的五毒教混得风生水起。若是一般的女人,看到那些毒虫,根本就不用那些毒虫吐毒液,自己都会当场吓晕,更别说提取毒素炼毒了。
不过,方杰虽想明白了一些事,但毒娘子接下来的话,才是让他终于搞清楚了对方说了这么多,绕了这么一大圈的目的:后来。我找到那个负心男人质问,他倒也光棍,直接说了实话,说有位黑道老大看上我了。派人拿他的性命相要挟促成那事。睡过我的老头就是黑道上的老大。还给了他一笔所谓的“破身费”呵呵呵,也就是说,他把我卖了
“我不怪他,人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本就不相信什么爱情,再说我是学医的,男人女人脱光了也就那个样,死了也就是一堆皮包骨,我解剖过不少尸体,还在乎下面那一张薄膜?”
毒娘子说这番话的时候,很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但方杰还是能感觉得到对方心中压抑的那股怒火和屈辱,只听毒娘子继续道:“我只想搞清楚睡在我旁边的那个老头是谁。后来,那个老头派了几个。小喽罗给了我一笔安家费,二十万,不算多,但也不少了”可我不稀罕,因为我听我爸说。我爷爷家的房子,按照正规手续办的话,拆迁费应该是二十四万,也就是说,那二十万安家费本来就是我的,呵呵”拿我家的钱做人情,换取我的身体。荒唐不?”
见方杰只是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语。毒娘子轻笑一声道:“还有更荒唐的事呢!那二十万我收下了,因为那是我的钱,但收下钱后,我用自己的身子陪那几个喽罗玩了一夜,换取了那老头的身份信息。然后我找到了那个老头,再稍稍用了点医学手段把那老头给毒死忘了说一句,那老头名叫龙鼎天。就是龙啸天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