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心绪。左右扫了一眼。见气氛似乎有些沉闷。不由得笑道:“你们知道这调弦各怀心思地众人被方杰拉回到了现实后。纷纷茫然摇头。方杰微微一笑。道:“相传。春秋战国时期。楚国大夫俞伯牙乘舟自楚都东下。因避风雨在此临时停泊。晚上闲来无事。他不由抚琴而歌。开始一曲意在高山之律。樵夫钟子期说:善哉!峨峨兮若泰山。接着他又弹了一曲意在流水之律。子期则说: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于是大喜过望。遂与子期结为莫逆之交。两人便在此留下了高山流水遇知音地千古美名。”
说到这里,方杰顿了顿,又道:“民间传说此地就是俞伯牙抚琴调弦遇知音之地,遂命名为调弦口,钟子期死后,俞伯牙在他坟前将琴摔碎,断裂地琴弦就成了调弦河。所谓知音难求,知己难寻,便是从这个典故里来的。”
“你懂地真多!”说实话,掌上明珠没听懂,或者说根本就没认真听,但这并不影响她表达对方杰的倾慕之情,世上花痴女极少,但也不是没有,此女便是典型。
方杰不由得摇头笑了笑,心知此女根本没明白这个典故里的含义,所以这女人是做不了自己的知音知己了,念及此处,本想损对方两句,可不知怎么的,又忍了下来,心境有了一些变化后,方杰觉自己似乎比以前更能忍了。听忘情淡然中又带一丝征询的口吻道:“所谓的知音知己,应该是人的一种精神上的利益交换和联系。”
“不错!”方杰意味深长地看了忘情一眼,低笑道:“但知音知己,在物质或**上难以达成利益交换,这是一种无奈才产生的关系,否则的话,俞伯牙和钟子期就是玻璃了,而现在那些所谓的男女知己,要么成了陌生人,要么成了情人,没有一对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忘情不由得一怔,觉得方杰是在暗示什么,眼神闪烁了一阵后,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转移话题道:“你从来没来过这里,地图也是刚点亮的吧?你怎么对这里那么熟悉?”
见忘情有意转移话题,心境已经变得有些然的方杰倒也没在意,笑了笑道:“这地方我来过……我说的是现实中,当初到这里给人看过风水,只可惜,如今调弦口门已完全淤塞,自调弦口闸以下约6公里河段几乎没有河床形态,河底现仅存一条流水小沟,成为了一潭死水。所谓砂好有朝有应,水好如蛇过径,砂都成淤泥了,水都成沟渠了,哪还有风水可言。”
一听这话,忘情不禁呆了半晌,低声呐道:“你、你还真是个神棍……”
大大咧咧的掌上明珠自然没注意到忘情的话,只是好奇啊,为什么现实中会变成那样
“嘿,被搞政绩的官吏给堵了呗!”方杰冷笑了一声,哼唧道:“调弦河两岸本有鱼米之乡美誉,如今鱼了没了,米没了,就剩下一条臭水沟……”
话音未落,只见前方奔来两骑,老远便听到其中一人的憨厚大笑声:“哈哈!兄弟!好久不见啊!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跟我妹子跑了大老远的路来找你!”
一听这话,还没看清对方到底长的什么样,方杰就变成了一副苦瓜脸的模样,直到对方冲到了跟前,才左右瞄了两眼道:“我说你们不去帮胡说,跑这里来干什么?”
来人正是太阳和白凝,只见太阳“嘿嘿嘿”地一阵傻笑后,才神色暖昧地道:“兄弟,是我妹子吵着要来见你的,我这不是没办法么?”
“哥!”白凝嗔怪地白了太阳一眼,想必如果她此时若是站在地上,她肯定要羞得直跺脚。
“难不成我最近命犯桃花?”方杰瞟了一眼白凝,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还是欠一更,最近马上要搬家回去了,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只能保持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