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六六有些讶异,她还以为他要想很久,才能接受呢,没想到这么几句话他就接受了,这个男人啊,真的让她也感觉很神奇,看来光是用这一生的时间去了解他,也不够呢。
白天休息够了,晚上自然觉少,加上七星山的山顶,凉风习习,吹在身上很是舒服,姚六六便慢慢的跟他说起她的世界,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绘声绘色的描述给他听。
乔轩从头到尾都静静的在听,没有打断她轻言细语的细诉,直到脚下云生雾起,天边透来一丝亮光,她才说得口干舌躁的睡着。
他懂了,怪不得她知道的那么多,原来她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是那么美好,怪不得她答应收下碧血青玉时,便让孙进忠传话给他,要求他终身不纳妾,只有她一人,原来她生活过的世界是男女平等的。
看着天边的亮光,乔轩失声的浅笑,低语道:“怪不得你的“三从四德”绝古至今,姚儿,为夫的眼光确实不错。”
抱着她下了山,回到七星观,武怀等人早已被他们各自收的弟子抬回了房。
趁着天色还未大亮,乔轩刚想浅睡片刻,就忽然感觉心尖一痛,似乎有什么不对,赶紧盘膝坐下,调息了片刻,又没察觉那有不对,一时疲惫袭来,转头就看到睡得很是香甜的姚儿,心神便松驰了下来,转身抱着她睡了过去。
也许是昨晚太过放纵,也许是姚儿就在他的身侧,虽是用内力逼出酒气,可依然让他睡到日晒三杆才醒来,醒后就看到阳光照在姚儿的脸上,仿佛能穿透她雪白的肌肤,绒绒的汗毛根根清晰可见,娇俏的红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等他采撷,不由心驰激荡了几秒。
姚六六感觉到有人在亲她时,就知道这个味道来自乔轩,未睁眼便动了动,勾住他,然后在他怀里呢喃道:“都没洗漱呢。”
乔轩挑眉,这些日子他看了很多书,书上都说早晨是男人精力最充沛的时候,更何况姚儿还在身侧,他若不动情,天理不容。
“为夫又不介意。”说罢,翻身压住她,再次覆盖上她的唇角,追逐她的舌尖,手掌带着常年练武的硬茧,沿着她玲珑有致的线条由下而上,每游走一寸,他都满意的听到姚儿越显急促的呼吸,还有越显紧绷的身体……
该死!他的手法真的越来越娴熟了,尤其是魔法般的电流,越来越让人捉狂。
“乔轩……别……昨晚没洗澡,而且我……我还不确定,还有没有葵水!”都说早上的男人是禁不住半点诱惑的,更何况还是数着日子的乔轩。
乔轩哼了一声,着迷的汲取她身上的香甜,心尖好像悸动的越来越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破茧成蝶,但却被热浪层层叠叠的包住他,容不得他半点分神。
姚六六面红心跳的喘息,微眯着眼看着在她胸前拱动的黑发,不由回想起他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君须上下而求索……真成银诗艳词了么!
难耐的弓起身体,想推开他,可又舍不得,就在她满心纠结还没有洗澡,还没有查看葵水有无退去之时,她的衣服再度被剥的干干净净。
当他用略粗的手指压到全身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姚六六崩溃了,嘤咛一声,索性抛开无数的杂念,拉开了他的上衣,可当手指摸到他满是伤疤的后背,姚六六清醒了。
“乔轩……让我看看你。”她怎么忘记了,他出身武将,当年又因她被大当家掳走的事,而受过伤!
这次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当目光接触到他胸前数条狰狞的伤疤时,姚六六猛的倒吸了口气,所有的情潮全数退去。
这里面定有因她而留的伤疤,也有因她间接而留的伤疤!
姚六六窒息的坐了起来,不顾是否春光乍泄,不敢置信的捂嘴看着他身上的伤疤。
乔轩不以为意的把手横在她腰间,手指就像他绕她发丝那样,像叩又像轻抚打圈的挑逗她的细腰。第一次他在心里轻叹,原来男女之间的坦诚相见,是如此的美妙,虽然还没有彻底的水乳交融,但其味已渗入骨髓。
伸出颤抖着手指,抚过他身上的伤疤时,姚六六忍不住的哽咽:“乔轩,这些年你到底受过多少伤。”
她正摸的这条,约手掌宽,位置就在他的左胸,距离心脏只有半公分,清晰可见缝合的印记,可以想像出,当时这伤有多深,有多痛。
果然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军功都是用命拼回来的,那怕他武功盖世,也压不住人海战术,也挡不住漫天飞舞的利刃。
乔轩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有些发抖的手指,皱了皱眉:“不过是些小伤,姚儿不必介怀。”
怎么可能不介怀,要是这伤再偏上半公分,此时此刻她还能再看到他吗?
“乔轩,以后不会再有战争了对不对?”姚六六心悸的道,急着想要一句肯定,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在亲眼看到他受伤时,她会不会哭,会不会崩溃。
乔轩拉着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吻着,然后低迷暗哑的道:“为夫不会让月狼国的人再踏进金陵。”
心抽之下,姚六六想翻开他的后背,再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