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姚泽生不是她亲爹,可这安排很合她心意,比较中庸,若是按她的想法,十三岁就嫁人,还早了些,十八岁刚好差不多。
你想啊,十三才刚来葵水,小身子板那怕发育的再早,也就两颗青橄榄,那有什么情调可言,若是还要同房,那就真真的郁闷死她了,万恶的封建思想。
“爹……”
听到她羞怯软糯的娇嗔,姚泽生眉开眼笑,现在他才真懂嫁女是什么感觉,那真是万般不舍。
“爹要他在你进门前考上武状元,嗯,若是能同考,爹都想让他把文状元也拿下。”姚泽生亮了底牌,摸着胡子笑得很自豪。
适才乔轩走后,他就跟恩师打听了下乔轩的事情,以前他就听胡夫子说起,上京有个小天才,五岁就读完四书五经,而且还倒背如流,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却不想胡夫子口里的小天才,就是乔轩。
当时他真是很高兴,恩师在上京为官多年,怎会骗他,再加上乔轩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发誓,三千弱水只饮一瓢,他就动容了,世家子弟能如此真心待自己女儿,他还有何话可说。
姚泽生眼里满是笑意,适才他在书房考了乔轩一刻钟,确实发现,这孩子极其聪明,确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论他从文还是从武,早晚能成为国之栋梁,六六嫁他,算是般配。
“爹啊,你这样做,还给不给寒窗苦读的学子们生路了。”姚六六嗔笑,以乔轩的脑袋,若真去考,说不定真能拿下文武状元。
姚泽生大笑……
二天后孙进忠回来了,而她也从谭老爷家回到紫云涧养着,中药发汗是快,但恢复体力却慢,二天了,她还感觉四肢无力,再加上兰香把家的暖气烧的热热的,就更害得她懒洋洋了。
孙进忠看她病了,还半躺在床边看帐薄,不由心疼的走了过来,抽走她手里的帐本。
“六小姐,乔轩前天到了南河,这家伙到是利落,居然轻松的找到陈铭志第二个藏宝点,所有的帐薄,已经拿到手了。”
姚六六抬头,惊喜的目光下,脸色有些萎靡:“那就收网吧,把帐薄和钱琛一起交给杨德志,剩下的事就让他做了,另外我再给爷爷写封信,你叫人送去。”
孙进忠应了一声,随之落坐在她对面:“前天我感觉乔轩情绪有些不稳,这两天我不在,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出了点事,江氏派的那个丫环来了,叫琉璃吧,大前天早上堵在紫云涧,害爹发了好一阵脾气。”她漫不经心的说着,嘴角微微一扬,他虽霸道,也很无礼,更有怪才的倨傲,但他却是个有担当的男子,当然,如果能少招蜂引蝶就十全十美了。
这两天她病了,那琉璃也不知从谁嘴里得到消息,天天在山下守着,说要上来服侍她。姚六六心烦,让赵四儿去打发她,可她偏不走,天天在山下等,说是做丫环的要随传随到。
孙进忠皱眉,神色变得很不好:“荒唐,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竟然一而再,而三的做出这些事来,哼。”
姚六六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无力的拿起针绣花:“你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孙进忠怔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我没从正门进,她现在还在山下跪着?”
又不走正门,姚六六眼角抽了下,感情她两米高的围墙,对江湖人士一点用处也木有么,孙进忠不爱走门,武怀,李青他们八个,也不爱走门,天天高里来,高里去,白天到还好,一到晚上,她就感觉脖子凉咻咻的。
“嗯,据说,大前天乔轩让她跟一个叫乔七的小厮成亲了,我到是好奇,他们同房了没有。”她扬眉,对一个千方百计想爬床的丫环,怎么会如此心甘呢?所以她肯定那个叫乔七的小孩管不住她,也根本没同房。
“这还不简单,今天晚上我去一趟,保证他们能同房。”孙进忠眼珠一转坏笑了两声,这种小把戏对他来说,分分钟的事。
有孙进忠在,确实好用,姚六六笑着勾了勾手指:“晚上带我一起去看热闹。”
孙进忠脸变了,见鬼一样的看她:“六小姐,听墙根这种事,非君子所为,再说了,你才多大啊,这种事,你凑什么热闹。”
姚六六淡定的吐道:“观摩学习嘛。”
孙进忠瞠目结舌了半响,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脸骤然红了,嘴角抽了好久才呐呐的道:“乔夫人这样,乔轩可有什么对策?”
她摇头不语,孙进忠也头痛。
良久后,她才抬头轻道。
“她毕竟是乔轩的亲娘,再有什么对策,他也不可能像我,说脱离就脱离。”她的事,孙进忠知道的很清楚,她没必要在他面前说假话。
孙进忠黑着脸,半晌后才道:“那不见得,乔轩性子跟你相似,都是聪明人,有时该割舍,便割舍。”
姚六六惊奇的抬眼看他,她能割舍,那是因从本质上来说,她就没把张氏当亲奶,更没把苏小凤和姚天海当亲爹娘。
乔轩怎么可能跟她相比?而且她还有种很矛盾的想法,那就是如果乔轩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