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猛的抬起头,她知道六小姐是姚家当家作主的人,能在这个年纪当家作主,自然有她的本事,可她没想到,她才6岁,怎么会懂这些事情?虽然她的话,说的很晦暗,但对6岁的人来说,应该不可能懂啊。
荷香急道:“不是的,老爷,夫人,荷香绝不是想趁虚而入,也绝不想破坏您和夫人的感情,荷香只是看老爷忍的太辛苦,所以荷香愿意服侍老爷,夫人,荷香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当时只是想着让老爷舒服一点。”
不堪入耳,没有三两三,也想学别人跳上姨娘的身份,蠢!
姚泽生既然已经点醒了,那么她相信姚泽生接下来,自然会有他的处理方法,她静待就好。
“娘,六六扶您进屋,这事让爹处理吧,兰香你留下,看看我爹有需要跑腿的没有。”
舒氏木然的被六六牵着进了屋,叱咤和吊晴因为久不见主人,欢呼雀跃的也跟了进来。
没一会,就听到姚泽生再次色厉内荏的问:“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荷香心知大势已去,但她不心甘,真的不心甘,都走到这一步了,都没成,她好恨。
而姚六六脑袋里重新梳理了一遍姚泽生刚才说的话,第一次喝酒,是跟肖明长,然后姚招娣来送东西,送什么东西要娘去了那么久?姚招娣不知道她娘怀着身子吗?就是道家常,也不可能那么久吧,再说了姚招娣才多大,怎么可能跟娘道家常。
迷药这东西,她虽然不懂,但至少她清楚,不可能一做完,姚泽生就醒了,所以姚招娣送的东西,肯定耽误了很久,久到足够让姚泽生和荷香完成一轮运动。
“娘,那天招娣给娘送什么东西来了?”
舒氏哀怆,她此刻想得是,荷香再有不是,但有一句话说对了,那就是她因为怀孕,不得不让生哥禁*欲,同时也想起她娘曾说过,当初她怀着他们弟妹几个的时候,娘一直都呆在爹身边的,从来不敢松懈。
而别的大户之家,当女主人有孕,也是安排几个通房陪伴,她怎么就疏忽了,是她不对么?还是她犯了七出里的妒?
姚六六看舒氏恍若未闻,皱了皱眉,心里有一丝很不好的念头,但感觉又不可能,招娣才多大,这样害姚泽生和舒氏,她能得到什么?第一她不是男儿身,第二,她也不可能过继给姚泽生……
怎么想,都感觉姚招娣要是同谋,那就是匪夷所思,但是支开舒氏,荷香趁机而入,这很明显就是提前设计好的。
如果说荷香算计的,姚六六不信,她这粗劣的手法,简直让人恶心,怎么可能还算机到让姚招娣来给她当晃子。
“娘,您不要多想,这事是爹错了,您没有错,您替爹生儿育女,这其中的辛苦,爹绝对无法了解,不信,你让爹天天挺着个十来斤重的球走来走去试试。”
舒氏宛如回了魂,愕然的看着六六,并没有因为六六的宽慰而舒解,反而怔怔的问:“六六,娘是不是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爹?”
晕,该死的三从四德,该死的封建主义思想。
“娘这么说,那姥姥一定也没照顾好姥爷,否则姥姥就应该给姥爷纳上十几房妾。”
舒氏脸爆红,缓了良久,被扶到沙发上坐下,呐呐的不知道怎么说,女儿太过早慧,有些事,竟然早就懂了。
姚六六看舒氏不好意思,咳了两声:“娘,那天招娣到底来送什么东西了?”
舒氏这才回忆了一下:“送的是银子,是天浩让她送来的,还特地让我清点一下,所以才呆得久了。”
“卖辣椒的银子?”
“嗯。”
姚六六心沉了沉,这事很理所当然,没有出入,送银子来,让舒氏当面清点是对的。
“明长先生在吗?”
“在,就是明长先生清点的,我只是记个数。”舒氏道,六六不在家,帐薄的事,都是肖明管着,但进帐多少,都是由舒氏记数的,出帐出的多,肖明也要过问一下舒氏,这个也是按规程来。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跟肖明记数的时候,荷香居然给生哥下了药,想到这舒氏心里又开始难过了。
听起来,好像跟姚招娣没有关系,但时间太巧合了,荷香应该是提前在酒里下了药,她怎么就算得那么准,姚招娣会来送银子?
还有,以今天荷香的表现,她就认为荷香不可能聪明到能算计到姚招娣当天会来送银子,如果姚招娣不来,那喝了迷药的姚泽生要如何解决?舒氏,那当然不可能,想来想去,姚六六没想通其中的关键。
这时外面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荷香至始到终都在左右而言其它,求情,扮弱小,装爱慕,终是没打乱姚泽生的心境。
“兰香,你去村里叫一下老肖。”
荷香脸白的如一张纸,不管姚泽生说叫谁,这都是代表要打发她的结果。
兰香走了,荷香哭得泪如雨下,指着兰香的后背,突然颠狂的站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对兰香那么好,许她做表少爷的正妻,而我,而我只是想留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