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去单过吧,姚家不能因为你,冒诛连九族的风险。”
朝堂的事,岂是他这个小兵可以议论的?虽然这些事多少也看得清形势,但姚泽佑一直认为,多大的脚便穿大多的鞋。姚天明不是那块料,若真卷了进去,只怕田村再无姚家子孙。
这些年他生生死死也看多了,那怕再心痛,也不得不这样,如果姚天明执迷不悟,狂妄自大的以为姚长娣能给他带来富贵,那他也只能丢卒保车。
看着起先是懵懂迷惘,然后再满脸不置可否的姚天明,姚泽佑心碎了。
“这种富贵相伴的是血腥,这些年爹在军营早就看透了,只想在这太平世间安安份份的做个庄稼人,老二,爹再说一遍,让长娣回家。”姚泽佑心里呐喊,天明啊天明,你连书都没念过,朝堂里的那些血雨腥风,你知多少?爹还只是一个老兵,可听的,见的比你还要多,爹这手上,也满是血腥啊!
姚天明嘴角抽搐了良久,扫了眼垂头丧气,满心悔恨的三弟,冷哼了一声:“爹,你说的这些儿子不懂,儿子就听人家说,天高皇帝远,儿就是一个没有重量的小人物,怎会卷进那些个是非里,再说了长娣是个女儿家,皇帝跟个妇道人家较劲做啥,这事,没您想得那么严重,若爹真要赶儿子走,那儿子走就是,反正我这差事也要在城里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