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最终陷入险境,而这时候他们才想起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帮助木府脱离困难。但是谁能想想,在这之前,他们还在算计如何利用她打开所谓的宝藏。
木青悠说完这话,也有些后悔,毕竟自己是晚辈,这样说父亲不算好,被有心人看到难免说自己目无尊长。
“对不起,是我说话急了。”木青悠道。
木敬坤忙说是自己的错,“不不,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俩。”
木青悠抿抿唇,直视木敬坤,“父亲今日来是有什么事情,直说罢。”
木敬坤一怔,把她眼中的戒备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心中酸涩难忍,但又能怎样,毕竟是木府先让她失望的。
“我……没什么……”木敬坤觉得原本要木青悠不要管木府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木青悠主动截断了他的话,“木府的事情,事关重大,我做不了主,回头还要问夫君。父亲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行回府吧,毕竟这段时间外面不安全。”
面对木青悠的逐客令,木敬坤愣住了。
木青悠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青悠……”木敬坤在她迈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声,饱含歉意。
他没有看到木青悠眼底的泪水,只听到木青悠生硬的说道:“大老爷还是先回府等消息吧,这件事我自会跟夫君说,至于能不能成,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要知道,这件事涉及的太大了。”
说罢,她脚步未停,直接走了出去。
木青悠的意思很明显,准备接手木府这件事,也就是说,木府再悲惨也会留下一条血脉。但是木敬坤没有一丝喜悦,反而觉得与跟前那个人越行越远,再也回不到以前。
他有些懊恼,他原本是来说明让她不要管木府,谁知道她竟然理解错了。
小厮提醒他,要不要送他。
木敬坤瞧了瞧空荡荡的屋子,点了点头,“走罢。”
不知为何,木敬坤的背怎么也挺不直了,脚步也有些散乱。
木青悠远远地瞧着,流下一行清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觉得胸口处压着一块大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霸道又温柔的力气把自己拉了一下,瞬时她就趴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算宽广,但是却异常踏实。
祁墨摸着她的头,抱着她,“没事儿,还有我。”
木青悠低低地哭了起来,闷闷的应了一声。
祁墨的胸口处不多时就湿了大片,脸上挂起了担忧跟疼惜。
不远处的 祁白瞧见,忍不住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愤愤道:“走!回去!”说罢,扭身朝自己院子走去。
小黑只得跟着,不敢触主子的霉头。
祁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舒服,最后烦躁的哀嚎一声,复又坐了起来。
小黑垂目不语,当做没看到。
结果祁白突然说了一句,“难道女人都喜欢温柔的?小爷也很温柔啊!”
小黑愣了一下,才明白主子说的是祁墨,但是温柔……主子,您还真是没沾边。但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面上小黑道:“这,每个人跟每个人都不同吧……”
算不上答案的答案,让祁白愣住了,许久才喃喃道:“这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小黑没有回答,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态度。
祁白躺在床上,看着帐顶,眼前出现了某人凌厉的目光。
他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姑娘,在那猫咪抓向她的时候,异常的冷静,眼神冰冷的像是手中的匕首划过的那道寒光。他当时就想,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大胆,竟然敢杀猫,真是有趣 。
因为觉得有趣,所以惦记上了。
真是没想到,他惦记了,但是下手却晚了……
“不行!我要出去!”祁白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疯掉。
小黑忙道:“去哪里,属下去准备。”
“不用准备,就随便走走!”祁白说风就是雨,直接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好在小黑习惯了,乖乖地跟在他后边,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