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起他了?”等了半天不见回应,狐狐就满脸的不爽。Du00.coM
蹙着眉头,用那种很小心很纠结的眼神盯着她的脸看,这两种意味很好的结合在一起,看的潇潇直接毛了一下,匆忙低下了头。
“我连你说的那个易卿云是谁都不知道,哪里会去想他?”潇潇沉思一下,慢吞吞的解释道。本来她是不想去解释的,但是为了防止某只大狐狸胡思乱想外加肆意揣测,她只能如此注明!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只炼妖壶的来历,为什么假装不知道,也没有说?”那个时候,好像没有表态的就只有他了,还故意装出一副粉纯粉嫩,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样子来,想起来就死可恶!
在潇潇的强烈注视下,狐狐理了理身上敞开的浴袍,慢条斯理的想了好一会,才讪讪的说,“那个时候没有想得起来,我记忆力退化了,想不起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分明就是借口!
她可没看出来他的记忆力有哪里不好。
“你真的不记得了?”潇潇已经想好了,如果他还是这样想蒙混过关过去,她就决定不理他了。笨狐狸,就知道装模作样,那就让他一个人去装吧!
狐狐见潇潇要无视他,急的跳了起来,说:“我不记得……每天发生那么多事,我哪里记得过来,再说了,也不是什么非说不可的事情!”
潇潇这次算是听出来了,在狐狐的眼中,炼妖壶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厉害的法器,基本上可以无视,但是——他既然怕收妖葫,为何不怕比收妖葫的法力强好几倍的炼妖壶?
这个,也太匪夷所思了!
又或者……潇潇停了停,敛起目光看他道,“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究竟想干什么?”
从在乡下,白吃白住白用还乱闯祸的那段日子起,一直到后来立志要当大明星,进军娱乐界来到这幢别墅的日子,狐狐好像一直都在扮演着弱势的一面,让她同情他,收留他,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是为了沧月,也绝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这种感觉让她害怕。
“那是因为——”狐狐犹豫着,转移了视线,平声答道,“没什么的,你想得太多了。”
事实证明,他有问题瞒着自己。
潇潇沉默了一下,没有拆穿他,“太晚了,我回去睡觉了。”她是真的累了,白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且,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她要好好的理清一下思绪。
狐狐没有说话,更没有伸手拦着她,在她出门的时候还主动往边上让了一下,给她腾了点空隙出来,其实这个动作完全没有必要。
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潇潇回头,看到狐狐的卧室门没有关上,开了条缝,人爬到大床上面,郁闷的盘腿坐下,一只手肘撑着下巴做遐思状。
果断的掩上房门,去书桌前面关了电脑。
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今晚的精神特别的亢奋,有点睡不着的感觉。试着对着炼妖壶喊了好几声,里面的地鼠精貌似已经睡的昏天暗地,没有理她,只得强行闭上眼睛,掩上了被子!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被子掉到了床底下,潇潇微微诧异了,弯腰拾了被子扔到床上,下床去卫生间洗漱。今天没有遇到大狐狸在里面洗澡,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出了卫生间,习惯性的往早餐室瞄了一眼,没有看到如期的早餐,就明白了。
昨天的他,果然还是一时兴起。
去厨房淘了点小米煮粥,下楼买了些早餐回来,这才去拍狐狐的房门,“我要去上班了,早餐在早餐室里,一会自己出来吃。”
卧室里极为安静,潇潇等了一会,见他没有来开门,试探着转了下门把手,推开门来,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只有窗子还是大开着,微风轻轻拂动着窗帘。
一大清早的就跑了出去,也不说一声,还有窗户,跟他说了那么多遍了,也不知道关,真不知道是什么记性?!
来到窗前,正要合上窗户,就听到哧哧两声,一个毛茸茸的爪子攀着窗缘伸了出来,接着另一只爪子往上一搭,一个胖乎乎黄澄澄的脑袋就跃入眼帘,那只狐狸看到窗前多出一人来,肉垫爪子往下一滑,险些没摔下去,扒拉了几下,往上一拱才从窗外跳进了屋子里面来。
刚一落地,一道长长的白影拉开来一晃,显出了人形来。
“你怎么来了?”狐狐抓了抓头发,闷哼一声,问她。
他的身上有些湿透,怀里兜着块丝绸一样润滑的手绢,上面包着一些白色的花瓣,细辨之下,觉得像是梨花。这个五月的季节,梨花早就落光了,这些花瓣,他是从哪里摘回来的?
“你去哪了?”潇潇不答反问。
“出去转了一圈,顺便摘了些花瓣回来沐浴,几天没有出去,发现外面又变的不一样了。”狐狐一边长吁短叹着,一边将花瓣连同手帕一起晾在了桌子上,回过身来发现潇潇在他身后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