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确实是喝了那么多的酒,但刘植森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装,陶野看不明白了,如果说她要是真看懂他了,那他就不可能成为集团的董事长了,那种商界的大人物怎么能够让人轻易看懂的。du00.com人前人后不同样,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同意思,让人难以琢磨。
这一路上刘植森除了打的那通电话以外,再没多说过一句话,他坐在这里像是在沉思。
到了别墅门口,刘植森下车上楼梯时,陶野急忙跟着下车,叫住他:“领导,你这么晚了叫谁来你家?”
刘植森停住脚步,回半个身子看陶野,司机小木也下车听见了她的问话,两个男人都搞不懂陶野问这话的目的。而且,陶野也好像没资格问刘植森这样的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太晚了别找不三不四的人来家里,不安全!”陶野苦口婆心地告诫他。
陶野处于好心,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虐心。小木手拍了脑门,刘植森常吐了一口气,这两个男人对陶野就一个想法:赶紧送她回家睡觉,赶紧叫她消失!
想法一致,行动说明,小木二话不说把陶野拉上副驾驶的位置,刘植森转身回家。
“你干嘛,大半夜的还对自己人动粗呢!没看见我和领导说话呢吗!”
“走吧,领导他不想听!”小木无奈地说。
陶野瞪着大眼睛,炸呼呼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想听?难道你知道他找的是谁?”
小木没吱声,专心开车。
“哦,我知道是谁了!”陶野脑袋好似开了窍。
小木看她一眼。
车里就他们两个人,陶野还做作地小声说:“肯定是咱们领导常找的小..姐!”合计了一小会儿,又自然自语:“糟糕,刚刚我不是不把咱们领导的老底给揭了!他能不能从此记恨我?小木,你也是的,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点,其实我是出于好心,大半夜的我担心..”
“啊哟喂!”陶野被小木的急刹车闪到,“大半夜的你咋不会开车啦!”
“你到家了!”小木说。
“哦。”陶野下车,走了几步又走回到车前,走到驾驶位置拍拍车窗。小木摇下车窗,陶野凶巴巴地说:“下车!”
“干嘛?”
“送我回家!”
“这不都到你家了吗?”小木有些时候也是蛮艮的。
上手生拉硬拽,“送我上楼!”
卸磨杀驴也是陶野特有的品质,小木送她到家门口,她道谢一声关门送客,搞得小木灰突突地默默下楼开车离开。
陶野她是有急事要处理,得先脱光泡个澡使自己冷静些。她我在与她身高不相匹配的浴缸里,闭上眼睛回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朱太太,那位高贵的阔太。从见到开始就无时无刻不留意着自己,这是为什么,而且问了两个不关紧要的问题,以她的身份犯得着和一个不起眼的小秘书讨论香水口红牌子这么扯的话题吗?
不对,事情绝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事。陶野想到了,虽然只是她的猜想,但推论合情合理,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她来不及冲洗带着满身泡泡从浴缸里跳出来,光着脚丫跑到卧室找手机。
那边,刘植森打手机叫来的人是他的御用情报员,私家侦探良子。他总是带着鸭舌帽子中等身材,应该算年轻的一个男人。他是刘植森留学时偶然然交下的朋友,后来回国更是重金聘他跟回来,主要负责帮助刘植森做一些秘密难办的事情。
“查清楚朱氏集团和世尊的关系,尤其是姓秦的和朱家兄弟的关系。”刘植森完全清醒地说。
“是!”
简短的对话,戴鸭舌帽的良子匆匆离开刘植森的别墅。
做生意就像是赌博,有赢也会有输,不管结果如何首先得有胆量搏一搏。对于本次三方合作的这个项目,刘植森不敢怠慢,起初他甚至想不参与进去,但巨大的经济利益吸引着他冒着风险搏一把。签订合同只是赌局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没一步他都要了解对方后再随机应变,确保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
刘植森想知道什么靠的是真凭实据仔细打探,陶野全凭女人的第六感。
电话接通,她严肃认真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听着,我感觉你暴露了,他老婆知道你的存在了。”
那头的人没有说什么,但可以听到呼吸的声音。
“大凤,我今天见到朱华伟的老婆了,我感觉她知道她老公身边有人而且她开始追查了。”
“没事的,他身边的女人多了,他老婆早就应该知道的。”大凤故作镇定的不以为然。
陶野太了解大凤了,她不是那些出来混靠睡骗点小钱的三儿,她像只吸血的蝙蝠,必须要狠狠咬住吸取精华。
“你贪了他到底多少?还是你要求他什么了,触及到了他老婆的利益和地位?”陶野问。
“呵呵,朱华伟比泥鳅鱼还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