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本就生得魁梧,再加上现在火气旺盛,所以气场很是强大,往台上一站,像尊杀神一般。
云飞倒不惧他,只是他对徐厚的印象不错,着实有点不想和他动手,他看不惯的是邓思文,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踢出剑技社,拽得像个二五八万一样,不驴他一顿对不住党和人民。
“老徐,俗话怎么说来着,良禽择木而栖,我劝你赶紧投奔我吧,跟着你们那二五八万社长是没前途的。”
“……”
徐厚嘴抽,二五八万社长,娘咧……
台底下的剑技社成员一见云飞和徐厚说客气话,还当他畏缩,气焰当即爆棚了,嚣张叫道:“副社长,别和他废话了,往狠里整,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剑技社的利害。”
“徐哥,你别心软啊,千万不要被那家伙的虚伪给蒙骗了。”
徐厚紧了紧拳头,有心想发狠,但总是憋不出那股劲,怪只怪和云飞在酒桌上喝过酒,对云飞的感观不赖,是个痞子,是个爷们。
“老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云飞摇头晃脑又蹦出一句话,模样说不出的欠揍,惹得台下的剑技社成员恨不得脱下臭鞋子砸晕他。
云飞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一路斜眼扫着剑技社的成员,眼神落到社长邓思文身上时,眉头抖了抖,赤-裸裸挑衅道:“你,有胆子上台吗?”
艹,来道天雷吧,劈死这丫的。
徐厚肝火终于又乱蹿了,沉声吼道:“云飞,你想要挑战社长的话,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云飞上下看了徐厚一眼,知道这家伙铁了心要插一脚,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接朝台下嚷道:
“吕元,赶紧上来,早收拾完早回去吃大餐。”
长相喜人的吕元左右手各抓着一把零食,塞完左手啃右手,旁若无人,听到云飞召唤时,他含糊“嗯嗯”应了两声,顺溜从口袋里掏出两包零食,这才呼噜呼噜跑上台。
四周的观众认得他,顿时鬼叫连天,热情的程度远远胜过云飞上台时。
云飞那个恨啊:同样是帅哥,为毛待遇差这么多。
虽然心中幽怨,但云飞确实是喜欢吕元的,每次见到他时,都有一种冲动,想掐着他脸蛋看他憨笑的样子。
于是,他真的走上前去,兴奋捏着吕元肉乎乎的脸颊,眉飞色舞问道:“小胖子,有没有把握赢啊?”
吕元丝毫不介意被云飞捏着,两只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满嘴零食,一个劲的点头。
“那你知道对面的大块头弱点在哪吗?”
吕元满脸茫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虽然年龄摆在这里,但性格还是像小孩子一样真实逗人喜爱。
云飞忍不住温暖笑了,心情顿时轻快了许多,冲徐厚说道:“老徐,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就告诉小胖子你的缺点吧。”
这话……为毛听上去有点不对劲啊。
徐厚嘴角抽啊抽,生硬憋出几个字:“别逗了,到底打还是不打?”
“打,哪有不打的理。”
云飞指着徐厚提醒吕元:“瞧见没,看他左脚,脚心总是内扣,脚后跟的鞋底基本没被磨过一样,也就是说,他的左脚可能练就了某种利害的腿法,以至于总爱用脚尖抓地,再看他上身,远没有腰以下部位粗壮,说明他上身锻炼得不多,你等会使劲攻他上三路,避开他左腿就行,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乖乖趴地了。”
“嗯嗯。”
另一边的徐厚听得一清二楚,一张脸青得像吃了敌敌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云飞。
他真心搞不懂云飞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杀招和缺陷的,自己从没对人炫耀过啊,难道是毕剑那王八羔子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想对这,眼睛一缩,冷冷的瞟了一眼毕剑。
毕剑心有灵犀啊,想死啊,自己不就是喝高过几回,爆料过你喜欢穿超人内-裤吗,凭什么啥事都往我身上栽,艹,再搞老子爆料你是个少-妇控,咦……
吕元已经收拾完手中零食,又被云飞耳语了几句,顿时两眼放亮,精神抖擞,出人意料的吆喝道:“各位,我能有今日,全靠云飞社长栽培,我们社长能文善武,风趣幽默,至今单身,对感情专一,是出门旅行、约会谈恋爱的不二人选,热烈欢迎各位美女以身试水和近距离体验。”
全场刹那寂静了一会儿,接着叫好声一片:
“滚!”
“死去吧。”
这可把吕元急得,两个眼睛都直了,扭头一看云飞,好揪心,这家伙正满脸堆笑向四周抱拳,神情说不出的谦虚。
世道啊,好复杂的说。
“别发愣了,上吧,打不赢大块头你就不要回来了。”
吕元认真点了点头,雄纠纠冲向徐厚。
徐厚早就拜访过拳击社的副社长袁立和社长成凯哥,询问了他们当时与吕元对战的情况,得知吕元的本领有点特殊,貌似有点像乾坤大挪移,具体是嘛玩意儿,都弄不懂,反正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