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向天接连出口不逊,不断的考验着葛二狗的人生观和伦理观。
葛二狗起先还能镇定,到后来已经爆走了,自己六十好几了的人,还是特管局的委员,居然被刁向天这种淫贼接二连三的调-戏,是块木头都燃了。
云飞开始以为刁向天是故意气葛二狗的,后来才发现不是这样,这人-渣真心异样的兴奋,有几次甚至去摸葛二狗的屁-股。
完全是个变-态。
没啥好说的了,看不下去,太他妈脏眼睛了。
云飞四处瞅了一眼,看见角落有一根自来水管,拿到手里,瞅准机会,突然爆起,整个人像只大鹰一般飞到空中,对着刁向天脑门就是一记。
“砰-”
“啊-”
刁向天痛得捂着脑袋乱跳。
云飞看了水管一眼,好家伙,弯了,而那人-渣居然还没躺下,没道理啊。
当即上去,一顿猛抽,边抽边骂:“会金刚罩就牛B吗,老子让你牛,让你牛。”
“砰-砰-砰-砰…”
一口气抽了四十多管,直到水管完全扭曲了才罢手。
牛奋看得冷汗直冒,还没见过这样打人的。
刁向天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哀嚎连天。
整个脑袋已经肿得没了人样,蜷缩在床角里不敢抬头,他是真心恐惧了,真心害怕云飞。
自己是会金刚罩没错,但扛不住棍棍都敲在一个地方啊,刁向天很确切的感受到云飞一出手就是上次被打的地方,直到打岔气破了金刚罩,再往死里补上几管子。
“下次还狂不?”云飞踢了刁向天一脚,问道。
“@#¥%*”
刁向天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抱着头蜷在角落里。
“MB的,说普通话。”云飞又踩了几脚。
“啊呜@#¥,不…了!”刁向天惨叫不已,努力挤出两个字。
“瞧,金刚罩也没啥好牛B的,再硬也硬不过铁棍。”
云飞丢掉手中手管,两手一摊,朝葛二狗说道。
葛二狗嘴角抽搐,啥也不说了。
他刚刚与刁向天交过手,亲身体验过金刚罩的利害,哪像云飞说的这么简单,败就败在云飞出手太快太准了,根本就没给刁向天还手的机会,若换个人,绝对不会是这种结果。
这家伙的速度太恐怖了。
早就有这体会的葛二狗,再次把这个观点记牢固了一些。
这时候,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叫道:“MGB的,深更半夜的,叫死啊。”
门口出现一个人,脸蛋比平常人要大一倍的样子,胸口绑着白纱带,正是霍东双。
他一眼就看到了云飞,眼睛咕噜转了一圈,当看到缩在角落惨不忍睹的刁向天时,身体一哆嗦,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走这么急干吗?难道我招你惹你了?”
背后响起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
霍东双生生止步,赶紧转身,先抽了自己两耳光,才说道:“鬼哥,是我欠抽,坏了您老的雅兴,你饶了我吧。”
一见面就求饶上了,当真不把脸面当一回事,但往往是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比如旁观的牛奋,就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反而越发的忌惮霍东双。
“呶,帮我把这个人拎出去。”
“好的,好的。”
霍东双立即跑进屋,狠狠的踹了刁向天几脚,骂道:“狗-日-的,让你不长眼,敢惹鬼哥,找死。”
刁向天在心里问侯了霍东双老母一百遍,平常称兄道弟的,没想到眨眼就捅刀子。
霍东双就是这样的人,不解释。
几人离开C区,碰到了一些帮派的人,全都避的远远的,先不说别的,光是云飞和霍东双就够吓人的。
出了农贸市场后,葛二狗带着刁向天先离去。
云飞被牛奋请到了夜宵摊上,霍东双只想闪人,可惜云飞没发话,只得跟过来。
桌上早就摆好了吃的,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上桌,桌边站着三个人,正是牛奋的三个朋友:松鼠,地獭和牛二。
云飞对牛奋的心思挺欣赏的,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但说得底考验的是人的观察能力和运筹能力,比如说眼前这桌菜,就体现出了牛奋的细心和预判,是个心细能够掌控形式的人。
云飞也没客气,同几人一起坐下,起先场面还有些生冷别扭,但几杯酒下肚,话就说开了,气氛热闹了许多。
只有霍东双脸上笑着,心里却苦得像怨妇一般。
云飞突然搂住他肩头,说道:“我看你和这几个兄弟挺投缘的,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霍东双心思玲珑,赶紧应道:“鬼哥放心,他们的事,以后就是我的事。”
“这可是你说的,你就帮牛奋把阎王帮收了吧。”
霍东双嘴角抽搐,吞吐道:“阎王帮帮主阎豪我都只见过一次,平常神龙见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