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个登徒子睡着了也不安分,居然伸手就准准的握住了她胸口,猝不及防间项柳抬手就是一巴掌,也就发生了刚刚那一连串诡异的声音。
最让项柳变身河东狮的,还是李瀚朦胧间叫错的那句“子夫……”这让项柳妒火中烧,恶狠狠叫道:“李瀚,你巴不得我死在外面永远不来烦你是吧?”
李瀚看清了项柳,说不上惊喜,却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好似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般欣慰,完全无视项柳的凶狠表象,懒洋洋的在宽大到极点的澡盆里伸直了双腿,微闭双眼说道:“你觉得呢?”
李瀚睡着的时候是蜷着腿的也还罢了,此刻一伸腿,那累累垂垂的隐私就在水中纤毫毕现,项柳再彪悍也是个小姑娘,登时面色通红转过脸去,看到旁边的架子上放着一方麻布巾,拽下来丢进水里遮住了让她不安的位置,这才稍微稳定了一下狂跳的心脏。
“你还不赶紧起来,水已经凉了,想要冻死呀!”
项柳又羞又气,又怕他腰间的毛巾被水飘走再次遭遇尴尬,越是担心那里,越是不自禁的想喵向那里。
李瀚睁开眼,看着项柳小脸娇红,双眼羞涩的样子,难得的发现她这幅样子十分妩媚娇柔,又看着她的眼神频频喵向自己要紧之处,想起适才的梦境,男人这个时候若是不趁机占便宜才怪。
李瀚懒洋洋坐起来,故作不在意的看着项柳,唇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邪魅的低语道:“柳儿,你为何不停地看我那里,难道你想提前圆房吗?”
项柳一听李瀚的轻薄话,登时恼羞成怒,劈手又打了过去,可是李瀚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也算是练过的人物。加上项柳羞恼之下哪里会用全力,这巴掌说白了也就是撒娇,手刚到达就被李瀚牢牢抓住手腕猛地一拽,就把项柳连衣服带人都拽进澡盆里去了。
只听得“噗通”一声响。水花四溅中,一个人儿准准的落进水中,人乍一落水都有几分慌乱,项柳不会游水更加恐惧,还没等她挣扎出来,李瀚身子一翻已经把项柳压在水底。
项柳手忙脚乱的挣扎着,为了控制住她,李瀚也手忙脚乱的摁住她,慌乱中,谁也没意识到。李瀚居然无意间揪住她的裤脚,把她裙子下面的管裤给拉掉了,她可就只有裙子遮羞了。
终于,李瀚占了便宜,双手牢牢搂住项柳的双肩。嘴巴已经吻上了她的红唇,在水里把项柳亲的差点窒息而死。
人到了生命危险时刻,总能爆发出无穷的潜力,何况项柳的武功远远高于李瀚,快被亲死的时候,她双手挣脱出来奋力一推,居然把正亲的如醉如痴的李瀚从澡盆里打了出去。如同一条光溜溜的鱼一般结结实实摔倒在外面。
幸好地上铺着换衣服用的厚垫子,饶是如此,这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还是摔得李瀚七零八落,呲牙咧嘴,老腰都快断了。仰八叉的躺在垫子上,捂着腰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
项柳猛地从水里飞掠出来,准准的落在李瀚身上,双手掐住李瀚的脖颈,就要用力把他掐死。却不提防自己双腿骑在人家腰间,为了用力还实打实的坐了下去。
要说也是老天爷安排的孽缘,更是李瀚这一生无法摆脱的磨难,怎么就这么巧,没了裤子的项柳双腿骑上去,这么一用力,就那么准的一下子把李瀚在水里就一柱擎天的零件给齐根吞没了……
“啊!疼啊!”
项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好似被一柄刀子刺穿了一般,就发出了一声娇滴滴的哭声,双手却也因为疼痛而掐不下去了,整个人一缩,软倒在李瀚身上。
项柳不懂,李瀚懂啊,他刚刚跟卫子夫鱼水和谐,怎么不明白项柳做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明明已经按捺不住要行凶了,却故意满脸悲愤的低声惨呼道:“天哪,柳儿,你居然强迫我?你你你……你就不怕如此一来,你就无法色诱其他男人了吗?”
项柳一惊,这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何等蠢事,这一羞非同小可,她性格再火爆,毕竟也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强迫男人做这种事的?这下子可算是没脸活了,项柳二话不说,从头顶拔出一根锋利的簪子,就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李瀚时刻紧盯着项柳的反应,若说是一分钟之前,这女人死活还不算太要紧的话,此刻可不同了,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连在一起,那这个女人就等于打上了他李瀚的标签,成了他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要自杀,那怎么可以?
都做了他李瀚的女人了还不想活,这还怎么得了,必须重重惩罚。
于是李瀚大振雄风,翻身把因为羞恼而浑身无力的项柳压在身下,抢过她手里的簪子扔了好远,贴着她的耳朵邪邪的说道:“你不是早就认定我是你夫君了吗?跟你夫君做这个有什么丢人的?难道我还会告诉别人是你强迫了我吗?乖乖的不要动,夫君给你治治伤口。”
说着,某被“强”的受害者开始了他的“治疗”,项柳在羞恼之中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只能是被他死死压住任意折腾,这一番“治疗”下来,非但没有止疼,还变本加厉起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