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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方达一怔,仔细一想果真如此,公主还真是一派处子模样,足以说明这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为何事被人所迫?混在队伍里又所为何事?老实讲来老夫饶你一命,若敢谎言欺瞒,小心你的性命。”
李瀚叹息一声说道:“张公,我是谁并不重要,如何混在队伍里更不重要。
因为,即便我是为谁所用有所图谋,也是日后到达匈奴之后才能有所行动的,现下在路途上,也只能是装疯卖傻,吹笛唱歌,混过这段光阴,您说是不是?”
“咄!”张方达厉声说道:“你倒是奸猾,推得一干二净,什么这也不重要,那也不重要,那你倒是说说什么重要?难道让老夫看到你毁掉了公主的清白,毁掉了大汉跟匈奴的和亲才重要吗?”
李瀚根本没被吓住,他眼神里带着浓重的悲悯缓缓说道:“重要的是,咱们正面临着一场重大的危机,若我预料不差,今天大雪纷飞阻住了行程,咱们势必难以赶到高奴城宿营,故而,今夜恐怕就是歹人动手的机会了。”
张方达一凛,赶紧问道:“危机?歹人?你发现了什么?”
“难道张公没发觉近几日咱们队伍附近有闲杂人等频繁出没的异动吗?”
“异动?此地已经接近高奴城,路上行人多些也属正常,老夫未曾察觉有什么不妥啊。”
李瀚叹息道:“张公太厚道了,此地距离高奴不远不假,但您可曾见过数九寒天有人贩卖草席蒲扇的吗?
还有,此处还是山岭,放眼望去数十里内杳无人烟,若非咱们队伍经过人迹罕至,那些推着小车贩卖酒食的小贩是要做谁的生意?
还有赶着马车贩运柑橘的商队,据他们说是从楚地遥遥千里运到朔方,小子特意去买了几枚给公主尝鲜,发现柑橘尚且新鲜无比,若真是远途跋涉,您觉得他们具备保鲜技术吗?
这么多原本不该出现在咱们队伍附近的人接连出现,并且逗留在不远处不走,您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还有,他们的行头都有一个共同之处您可曾发觉?”
张方达一边听一边仔细印证这几日的发现,骤然发现经过李瀚一番抽丝剥茧的分析,这些人还真是可疑极了,他越发慎重,赶紧问道:“什么共同之处?”
“就是他们的行头统统都适合隐藏兵器。”李瀚沉声说道:“草席卷里面可以隐藏刀剑,小吃车跟柑橘桶里面更是可以隐藏各种武器,若是今夜我们不得不在荒野露营,这些人围住队伍,一夜间杀人越货简直是易如反掌。”
“嘶……”张方达倒抽一口冷气,他知道此次和亲,除了送公主之外,还带了许多珍贵的嫁妆,诸如轻软的丝绵,华美的锦缎,甚至连李氏庄园酿制的高度白酒都有陪送。
其他的各类纺织工具乃至匠人也很多,统统是匈奴在求婚书上指名索要的,若是山贼觊觎这些财物出手劫持,肯定会杀光整支队伍以绝后患。
“你觉得有什么法子可以避免惨祸?”张方达已经不敢把李瀚当成罪犯或者是小毛孩子了,慎重的请教道。
正在这时,一声鸟鸣传来,李瀚眼神一亮,高声叫道:“李三你过来回话。”
很快,一个高挑个的宫女穿着玄色连帽斗篷走了过来,李瀚微笑道:“张公勿怪,此乃小子的护卫,小子遭人胁迫失踪,他一路追寻到我,我就让他随行了,今天我差他去打探消息,张公一起听听他怎么说。”
张方达满脸挫败的说道:“看起来我这个送亲使太过疏忽了,队伍中多了你跟柳儿我是知道的,但多了这个护卫我却毫无察觉!”
李瀚笑道:“他来时恰好一个宫女深夜私逃,就此顶了那女子身份,那些陪嫁的宫女太监都心如死灰,谁也不愿多事多嘴,人数没多没少,您当然无从察觉。”
李三躬身施礼后对着李瀚说道:“爷,我去前面看了,要想走出这座山,最少还有20多里山路,现下咱们的速度,一个时辰连三里五里都走不了,要是不早一点安置打尖,车马陷在雪地里不是闹着玩的。
前面不远有座道观,已经没有道人了,不过看起来还算宽敞,今晚咱们就在那里凑合一夜吧?”
李瀚沉吟片刻说道:“张公,无论这座道观有无陷阱,也总好过露宿山林无可防备,咱们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您差军士快马赶去高奴,通知县令派兵前来迎接护卫公主,另一方面咱们见机行事,做好防范措施,尽可能避免损失吧。”
张方达抬头看着兀自丢绵扯絮般的大雪,再看看苍茫雪白的大山,再听听隐隐传来的宫女们哀哀哭声,痛苦的闭上眼叹息道:“小红,我不管你是谁,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叛乱之事……唉,今天老夫方寸已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