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他,任他跪在地上哭着,陶妈妈在一旁看着着急,也不敢cha嘴,这次看得出来姑娘是真的生气了,况且事后她也听姑娘说了,差一点就出人命了,想想都后怕,确实不能轻意就原谅了,不然让他以为轻易的原谅了,以后还不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夜叉哭了半个时辰,也见母亲不理会自己,原本他还想着哭着一会儿母亲就会心软了,现在一看,母亲真的不原谅自己了,真的害怕了。
伍元哪里会被他给骗了,现在看他是真的害了,才抬头看他,夜叉见母亲看自己,越发的委屈,仰头哭了起来,这时的样子才像个孩子。
旭日干进来的时候,看儿子的样子,一阵心疼,他可是听了人说哭了近一个时辰了,才赶过来了。
伍元见他想求情,瞪了他一眼,旭日干干笑两声坐到一旁也不开口,别说这个小妻子发起脾气来,还真是让人害怕。
伍元见差不多了,才哼了哼,“你可知错?”
夜叉点点头,又倔强的不肯在开口。
伍元一哼,“看你的样子还是不知道错?那也好办,你就回去,我是当不得你母亲,你现在还小就这般,真要长大了,还不得给我脸色看?”
“娘、、、”夜叉不满了,他哪里会那样,“娘欺负我。”
旭日干看这母子两个,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理会小妻子瞪自己,对儿子招手,“来,到父汗这里来。”
夜叉眼睛一亮,爬起来仆了过去,“父汗,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真的知道错了?”旭日干笑意的看着儿子点头,又道,“你记住了,你母亲是我的女人,以后你若是让我的女人落泪了,我就让你落泪,明白了吗?”
夜叉被绕的头晕,一时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伍元瞪了他一眼,“跟孩子乱说什么呢。”
陶妈妈却笑了,抱着小夜班退了出去。
夜叉见了,也吐舌头跑了出去,旭日干坐回小妻子身边,“我说的又是实话,有什么怕的。”
“胡闹,孩子还小,又有外人在,让人看了你不知羞我还知道脸红呢。”
旭日干抱着她不松手,“有再多的人我也敢说,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这阵子西汉那边送来了信,说是商讨两国通商的事情,旭日干直接将人赶走了,信也没有留下,真以为他突厥好胡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着眼前小妻子的笑脸,想到探子传来无可的消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罢了,等日后在说吧。
伍元不知道,忙乎完了父亲的后事,离过年也只有一个月了,第一次在宫里过年,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就寻了陶妈妈跟着宫人一起商讨,到底身份不一样了,有许多地方不是像居家过日子一般,还有大臣们要进的贡品,就要准备回礼,转眼就到了年前。
一天伍元跟陶妈妈在花园里散步,听到宫人议论赛罕的事情,听说勾引了府里的侍卫,被亲王爷赶出了亲王府。
陶妈妈只觉得大快人心,“这样的人留到现在,也不知道亲王是怎么想的,就不该再让她回府,现在又弄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个人有个人的命,自己种的因,果就得自己偿,也怨不得旁人。”伍元捂着凸起的肚子,“只是也不能种这样生,我看再生下这一个就够了。”
“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有哪个会嫌弃孩子多的。”陶妈妈说起这事却是高兴,“有谁像小姐这么有福气,别人想要都要不来,小姐要珍惜这福气。”
伍元摇遥头,这一点跟他们是说不通了,在他们眼里女人要像猪一样能吃能生就是好,这事还是自己想办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