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还学会了调侃人,盯着他看不像以前那样不自在了,还对她眨眨眼睛。
这孩子,学坏了。
“那你今儿可来错了,我这手正痒着呢。”偷钱的事被知道,伍元说不恼是假的。
她又不是傻子,两个人有近一个多月没有见了,他知道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定是派人盯着自己的。
说关心也好,可对她来说总觉得自己是被监视了。
无可看出她生气,也不点破,随着她进了屋,屋子里很简单,伍元没有发现在进屋前,无可侧过头往墙的后面看了一眼。
清晨爬床,堂堂的突厥可汗做出这种举动来,到也好意思。
相比之下,光明正大进来的无可,心情就爽多了,坐下之后接过伍元递过来的茶:“你肚子也这么大,快坐吧。”
伍元也不跟他客气:“在郡府生活习惯了,到京城里还真不习惯,到是你,如今好事也要将近了吧?”
是皇子,长的又好,这可是钻石王老五啊。
“你就这么想我成亲?”无可眉角一挑。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又不是你长辈,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不识好人心。”
“得,我看出来了,你今天这火气是一定要发出来,不然可不是要把我恨死了,我到无所谓,别伤了你自己。”无可淡淡一笑,放下茶杯:“我听人说他来京城了,你是怎么想的?”
伍元见他当面问出来,到是一愣,随后一笑:“这跟我怎么想有什么关系,他是他我是我。”
无可盯着她,目光深邃,伍元被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你今日说的话可是真心的?”他仍旧盯着她,浑身的气势,誓要得到她的承诺。
伍元心一紧,对着他的视线又不想退让,用力的点点头。
无可扯开一抹笑,如三月的春风:“你可要记住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伍元只觉得心更沉了,却不知道他是何意,来不及多想的机会,那边无可又开了口。
“你父亲的官职已经下来了,父皇念他为国在边关多年,所以让他做京城的都统。虽然是个空职,不过却是什么也不用多,又领着俸禄,总是好的。”
“这个到是好,父亲年岁大了,我也正希望这样呢。”这到是中了伍元的心思。
无可淡淡一笑:“如此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了,要不是我,怕是可贪不上这么好的事,也不知道你怎么感谢我。”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领情呢?我如今还要靠着敛财过日子,你堂堂一个皇子还缺什么东西,哪里用得着我这点东西。”知道他是在打趣,伍元也没有当真。
可却不知道,无可哪里是说假话,偏有些事情也不是求来的,压下心底的苦涩,无可只淡淡的笑了笑。
外面夜叉跑进来:“无可,你应下教我骑马,怎今日才来,你言而无信。”
“不得无礼。”这霸道的劲跟他那个爹还真像。
夜叉不以为意,无可更是喜欢夜叉对自己这副亲热的样:“他一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
抱着怀里的夜叉:“到是我言而无信,今日正好有时间,我让高大给你挑好了马,一会儿咱们就出城去,你可满意了?”
夜叉有了撑腰的,自是高兴:“我就知道你不会诓骗我。”
听听这语气,到更像个当主子的。
连后追进来的高大听了都忍不住勾起唇角来,伍元却觉得将这孩子宠坏了,更没有料到无可竟然会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时之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做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男人对着自己好的,甚至宠自己的,无可这样的身份,又这样体贴,特别是能把自己的儿子这样宠着,让伍元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可感情这种事情,就像一要针扎在了心上,不是自己想扒下来,跟本就不会忘记那种痛。
“外面的天气好,不如你也跟着我们去城外走走吧。”无可抱着夜叉站起来:“我带着夜叉骑马,让高大驾着马车带着你就行了。”
“也好,也不能总在屋里憋着。”来了京城之后一直没有出去过,离要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不如趁着现在的功夫出去走走。
李璟在军中呆习惯了,现在听说能到城外骑马,自然高兴,一起跟着去了,一行人出院之后,隔壁的院门才慢慢打开,闹的动静那么大,李子夫怎么可能听不到。
跟着皇子出城,果然是李班姬,到哪里都有男人在身边围绕,她到要看看那个男人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旁的男人在一起,会有什么反应。
李子夫往后院望去,要不是有一日她看到墙上的乌恩一闪而过的身影,还不知道那个男人住的离她这么近,或者说他跟本就是跟着李班姬来的。
这样的猜测让李子夫又嫉又恨,眼里也烧起两团火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