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容摇了摇头,手指已抚上了她的红唇,凉声说:“否则...我会....吃了你。”这‘吃’是何意,顾畔之瞬间懂了,面色一僵,泄愤似的一口咬上了他肆虐的手指,他不怒反笑,那笑意透着一种古怪的暧然,瞳孔幽深暗光浮动,顾畔之突然之间想起了他初次亲她的那一幕,又不敢咬下去了。
“这是你的邀请吗?”他哑着声音问,眼神纠缠在她唇间,顾畔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移开,又偏过脸去,该死,她害羞个什么劲?那次亲完之后,这人就表现的很嫌弃的样子,想必那厌女症发作了,她怕什么?
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他的唇已覆了上来,顾畔之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嫌弃亲她吗?不是依旧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近吗?怎的突然又转了性子了?”
他并不温柔,吻的也很笨拙,含着上唇又用牙齿轻咬着,畔之身子僵硬着,脑子成了浆糊,貌似...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二次接吻,滋味...难言啊,只是这人不是被人称什么惊才绝艳?怎的在这事上这么的...笨拙?
她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颈脖,然后顺势加深了这个吻,两个都没什么经验的人,却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乐此不疲的轻咬着对方,口齿交缠间,夏景容似找到了窍门,灵巧的舌头蹿入,纠缠起她来,如此渴求似的激烈,顾畔之败下阵来,任他予与予求,因一直屏息着差点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狠狠的一推!
他啪的一声掉下了床,畔之大口的喘息着,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瞬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夏景容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脸沉的跟黑锅似的,薄唇鲜红,身上的气息太过阴沉,怎么看都像是....欲求不满??
顾畔之将头往被褥上一埋,看都不敢看他了,闷声喃喃道:“刚刚是个意外,你...你也算占尽了我便宜,所以你这摔了不冤!”
夏景容咬着牙,冷声道:“出来。”
“不...不出来。”她要出来,他打她怎么办?她可是将他推下床了,这危险的男人一旦动怒,那实在太可怕了,保命要紧些。
“既然你不出来,那么....”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唰唰几声,她感觉身上一冷,转眼之间那被褥成了一团碎步,拼都拼不起来了!
一阵冷意传来,畔之抱紧了身子往后一缩,一脸戒备的看着他,夏景容倨傲的俯视着她,淡声问:“你怕我?”
顾畔之咬着银牙没说话,眼色在他手中那银色软剑上打了几圈,夏景容收了软剑,微俯下身,那幽深的眼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怕我,你的滋味...很好。”
呃,那后面一句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暧..昧?他嘴角上勾显然心情不错,只是他的眼时常在她唇间流转,顾畔之如惊弓之鸟似的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又突然袭击。
不过,若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肌肤相亲,看来他的厌女症应该好的差不多才是,想到这,顾畔之突然开口,摆出十分专业的口吻道:“离王,鉴于你如今的状况,我建议你可以尝试与别的女人肌肤相亲了。”
一般情况,男人可以随意跟女人发生关系,却也很难与之接吻,他这已算了跨出了一大步,对女人的厌恶应该不那么严重了。
他周身的气息越发幽暗,手指微缩,有团心火不断在烧着,若不强自按捺着,恐怕他真会忍不住...一剑封喉了她!他转身站远了些,临窗而立冷声说:“自此之后,不必再说我的病的事。”
那‘病’一字被咬的甚重,畔之有些茫然,语重心长道:“讳疾忌医要不得,你....”
“普天之下,除了你,本王不会再让任何女人近身,所以今生今世,只要我活一日,你便只是我的人!若再提,休怪我...继续做刚刚做的事情。”
畔之很识相的闭嘴了,她错了,以身试法然后将自己给搭进去了,这难道他又患上了传说中的依赖症?她下意识的抚摸上了唇,还滚烫炙热的很,面色忍不住羞红了起来,啧啧,这人才叫无师自通啊。
整一天,两人窝在房中未出房门一步,小六面色纠结的蹲在门口,手中端着空盒子,显然之前送了膳食进去刚出来,宋总管远远的看着他,连忙向他招收,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宋总管提着他的耳朵问:“你怎么偷懒?老爹吩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老爹,你...你怎能让我去看主子房中的事呢?”
宋老爹一个巴掌拍在了他后脑勺,压低声音喝斥道:“真笨,你老爹我这不是关心主子吗?啧啧,整整一天主子都没房门,看来来年离王该添丁了。”
想着府中以后就有小奶娃撒欢,那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小六苦着一张包子脸,他媳妇都没着落呢,他家老爹咋没见急?他是捡来的吧。
入夜时分,鬼影就将她送回了相府,内室内也就流光在,红袖与墨香被打发去了外室,进屋的时候,流光正啃着鸡爪满嘴的油,样子...十分不雅,看着‘她’啃鸡爪的模样,顾畔之嘴角抽了抽,流光一见她,面上露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