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他承认,他非常喜欢她的身体!从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一种安心的感觉。
其次,看到她伤心难过时,他的心也会莫名的有异样感和烦躁感。
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他喜欢她吗?
结果,这一晚他想了一个晚上,也没得出一个结论来。
哎,可悲的男人!连自己的心都不知道······
第二天,米拉维再次醒来后,还是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父亲昨天自杀的事实。
当听到自己表哥洪时敬,再次对她说出让她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后,她再也哭不出来了。
可能,是晚上哭的太多,眼泪都流尽了吧?!
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再次晕了过去······
不知外面的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一听到霖摩轩的岳父于昨天去世的消息,几乎是将米拉维家小区水泥地都给踩烂了。
各大电视新闻和报纸,都是在议论霖摩轩岳父一死之事。
全城,再次沸腾起来。
都说这个米伟健真是命薄,无福享受女儿带给他的荣华富贵。
顾双和委灵夏、然宇蕴,他们都是在看到新闻后,第一时间赶到米拉维家中。
顾双和委灵夏一进门,便看到米拉维傻傻坐在她父母生前的房间里,两眼无神空洞的呆呆看着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里,到处都有她父母的影子。
顾双和委灵夏上前,俩人的眼泪一下溢出了眼眶,满脸心疼的看着米拉维。
刚刚才失去母亲没多久,现在又失去了父亲,光是想想,她们都觉得米拉维实在是太可怜了。
“拉维······”委灵夏听轻唤道。
“拉维,你还好吧?”顾双也非常担心米拉维。
对于两位朋友的问话,米拉维完全置之不理,无神的大眼闪也不曾闪动过一下。
而站在一旁的然宇蕴,看到米拉维那一副木讷呆滞的神情,更是心疼的不得了。高大魁梧的躯体半蹲在她面前,轻轻拿起她冰凉的小手握于自己温柔的手心里,俊逸白皙的脸庞透着浓重的愁容,他极小心的开口:“拉维,你一定要坚强。”
然而,效果一样,不见她动半毫。
见此,霖摩轩无奈的闭上一双充满对米拉维担忧的眸子。
然宇蕴站身,深深的看了一眼霖摩轩后,也没有再说话了。
现在的她,如同一具无魂的行尸走肉,毫无知觉。
霖摩轩岳父的过世,吸引了上千名的上流人士前来追悼。
三天的时间里,米拉维一直都是在顾双和委灵夏的软磨硬泡的强攻下,才勉强吃进一两口食物。
这三天,霖摩轩也让人给她打了几瓶营养针,以免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挺不住。
直到米伟健的尸体火化,米拉维悲痛的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父亲的骨灰。
虽然米拉维没有说话,但是然宇蕴已经想到米拉维现在一定是想让她父亲的骨灰,和她母亲的放在一起。
本想要亲自送她过去,但是想到霖摩轩才是她的丈夫,然宇蕴只能很不情愿的将自己所想到的东西,告诉了霖摩轩。
而霖摩轩,也正有此意。
扶着米拉维,坐上车,洪时敬一直陪伴在她身旁。
很快,车子便来到了位于海录市南部的‘榕灵寺’。
霖摩轩为米拉维拉开车门,米拉维木讷的从里面出来,抬头看了看晴空万里的蔚蓝天空。
心底,却是一片的死寂阴沉,现在她看到的任何东西,都是灰白的。
从父母过世的这几天,米拉维力不从心的,脑袋也是浑浑噩噩的,经常分不清楚是谁在和她说话,谁给她吃食物,谁在她晕倒的时候抱着她入睡。
甚至有时白天还是黑夜,她迟钝呆滞的都懒得去想,更何况身边的是谁,她就更不知道了。
将骨灰盒中父亲的骨灰倒入到母亲的骨灰缸中,米拉维两眼怔怔的看着眼前一缸子,合二为一的骨灰。
半晌,霖摩轩都未见她动半分,蹲下身,霖摩轩将米拉维面前的骨灰缸盖子轻轻的阖上,放回原处。
米拉维从包里拿出父亲几年前的相片,这是唯一的一张相片。
因为父亲不喜欢照相,所以这是在她和母亲的强迫下,父亲唯一的一张单身独照。
看着相片中笑着不太自然的人儿,米拉维的思绪不知不觉又飘回了照相馆的那一幕······
米拉维:“爸,笑自然一点。”
洪尚珠:“对呀,老公,你怎么一面对照相机就不会笑了?”
相馆老板:“先生,面部肌肉放轻松·····对,再放轻松,要自然,不要认为是在照相·····”
·······
看到又开始发呆的米拉维,霖摩轩上前,他的手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小维,走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