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则是左军主力。再往东北方向,就是于谦的中军主力,而往西北方向,则是先锋部队。
所以说,这次的安排只是带他出来,并没有打算让他这一支部队真正有机会参战。
这是一支完全由土木堡之战时残存下来的老兵组成了五千人部队。
身为左先锋的朱谦没有抱怨,他相信天意。御医已经不止一次的给他定了死期,可死神都被他击败了,硬生生的多活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呢。
天意一定会让他的战刀砍在瓦刺人身上。
接到于谦的电报之后,朱谦心中没有欢喜,也没有什么激动,打了一辈子的仗他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需要的,那就是冷静。
敌军一支先锋,有极大的可能会突袭自己的位置。
那么,一战又有何惧?
打开了那个被封上了几个的箱子,里面装着一把长刀。
朱谦一伸手抓住了刀柄,可这一用力之下,却是急急的咳出一口血。两个亲卫赶紧过来扶,朱谦大怒:“滚出去,都滚!”
两个亲卫对视一眼,快速的退了出去。
两行热泪从朱谦那如老树皮一样的脸上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用自己的战刀去杀敌了。
“来人!”朱谦很想大喊一声,可声音却是那么的无力。
刚才退出去的两个亲卫就守在门外,自然是清楚的听到喊声,赶紧的跑了进来。
“传令,全营备战。明天向南五十里扎营,斥候外放一百五十里。然后……”说到然后的时候,朱谦多少有些疑惑,可还是紧紧一咬牙:“去叫樊良过来,顺便带上白大人的那些新武器。”
两个亲卫退了下去,很快樊良带着几个人过来。
让人把箱子放下之后,让所有人都出去了,帐篷内只有他和朱谦了。
他们是认识的,朱谦与樊良的父亲也是好友,作为副先锋樊良也从这位老将身上学到了不少,别看扎营这种活每个将军都会作,可扎营的技巧却有许多细节之处,更显得经验的重要性。
营盘扎得好,不仅仅防御力一流,还可以防止敌军偷袭,以及快速出击。
“小良呀,我老了。已经老到拿不动刀了,你把我的刀带回去给白名鹤。告诉他我们这些老家伙玩了一辈子刀弓,他的火器很厉害,老子服气。这次老子就用他的武器杀敌,多杀几个!”
樊良是副先锋,自然是知道电报内容的。
当下樊良问道:“你老的意思,我们这里有可能最先遇到敌军?”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你莫要小看中军大帐还有武英殿,于谦大人是人杰,白名鹤也不是俗类。他们两人加在一起,而且这次配合的如此的好。大军步步为营,又不失机会的不断的突击,大胆而不失稳重。而咱们京城的英武殿中,那一位都是我要叫叔叔的级别,打了一辈子的仗了,经验老道。既然两边都说,我们小心戒备,那么这里就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会遇到敌军,而且人数不会少!”
能打仗是好事,可这人数不会少,会有多少?
朱谦没有再解释这些,只是让樊良教他如何使用那些个武器。
“小良,那蚀骨鬼火呢?”
“那个太凶险了,非不得以而不可用,咱们全营也只有一箱,一共十二枚。那用法,和这个猛火油弹一样,真的有必要使用的,才能拿出来。”
朱谦微微的点了点头:“你巡营去吧,估计就这几天了。”
“是!”樊良行了一个军礼退下了。
整整一夜,朱谦都没有怎么睡安稳,他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总是睡一会就醒,醒来了就再摆弄一下樊良带来的那些个武器。
天亮了,在阳光初升的时候,一个半身是血的骑士在距离营门前三百步处跌落马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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