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大行其道,奴隶披上一个‘仆人’的外衣,依然过得凄惨无比。
年轻男人朝桌上所摆放的精美糕点指了指,这个动作带着一种上位者的独特气质,令侍立一旁的仆人生不出半点轻视之意,连忙单膝跪地,将糕点捧到他面前。
江瞳惊了,他不像奴隶啊,谁家奴隶比主人还要架子大。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江瞳一直在观察他,他的呆傻不像是装的,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高贵气质,反而将她衬托得上不得台面了。
可不知为何,江瞳总觉得和他在一起,身体里暖暖的,很舒服。
很快便到了家,与陈叔约好周六一早来接,江瞳便打开了家门。
“姐姐!”一声软软糯糯的童音响起,带着淡淡奶香的小包子扑进她的怀中,“姐姐你没事太好了,我想找那个安哥哥,可我没有他的通讯号码,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还以为……以为姐姐再也不回来了……”他哇地一声哭起来,江瞳心疼地将他抱进怀里。
不是楠楠通知的安澜,那么他是如何知道的呢?
江瞳嘴角微微勾起,他一定派人监视着她吧,这些有钱有势的贵族,总是疑神疑鬼。
江楠哭了好一阵才缓过气,他一边用肉嘟嘟的小手抹着眼泪鼻涕,一边看了看目光呆滞的年轻男人:“姐姐,这个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