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酱江的划分的话应该是凶级下位，而我当时才进狂级两天，那个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能控制他手里的球状闪电，然后我就那么试了一下，结果竟然真的成功了！”
“当时感觉给我的反馈是有一股外在的力量想要跟我抢夺那家伙手里球状闪电的控制权，但是不管他怎么做，都有一股不属于我自身的力量将他隔绝了起来！”
“这就是狂级之后涉及到的规则了，你们已经可以说是自身所拥有的能力的一种具现。也就是说，很可能到最后，当你们彻底完成了进化之后，就会进化成你们能力的本源，也就是神明，成为虚无的永恒的那种神明！”
“也就是说，我们最后会消散成现在我们所拥有的的能力？”
杨柳似乎察觉到了，蒋酱江口中虚无永恒的神明的真正意思。
“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