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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飞便又是一抖,但见眼前人俊美容颜上笑意冶丽,带着一点湿意的发丝轻柔的散在周身,白色的中衣如莲花瓣散了床铺的大部分地方,更隐约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清幽香气弥散,那慵懒中带着几分蛊惑的姿态怎么……让她觉得有几分心痒呢?
她深知白莲花是没有毒的,可是眼前人之于她的自由而言,可是近之上瘾,离之难捱的白罂粟呵……
内心好一番挣扎,殷璃飞终究咬牙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边窝着身子躺下。Du00.coM
看着蜷缩成猫儿一样的殷璃飞,哥舒璟眸光波动,一如耐心捕获的猎人,等她躺好,这才轻挥衣袖,灭了烛火,再回来就是很不客气的将身边人整个的揽进怀里。
“睡吧——”殷璃飞心跳剧烈,又想退缩的时候耳边传来哥舒璟的低语。便也因为这句话,止住动作。静待了许久,见哥舒璟再没有其他动作,呼吸也渐趋平稳,殷璃飞这才暗舒了口气,卸去全身的防备开始有了睡意。
——
殷宅里,因为哥舒璟的突然到访,以及加诸的重任,殷彦之也是为了选派人手的事情忙碌了一整天。
而后又是应付父母的盘问,带着疲惫回到寝室时,已经月上中天。
见得佣人准备好的洗澡水,嗅着氤氲的青竹香,殷彦之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安慰,身边的小厮阿年抬手就想帮他褪衣衫,却被他抬手制止: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准备些夜宵,晚些送去书房!”
“少爷,这么晚了您还要看账簿啊?您都忙了一天了,明天再看也不迟啊!”
阿年讶然,都不禁为自家主子心疼。但想,以前公子爷这样拼命多是因为有官家那样的亲戚拖累着,不得不奔波。如今官家倒了,大小姐又有那样一个位高权重的贵人做依靠,殷彦之不是应该等着享福,跟着加官进爵吗?
但是殷彦之之前有令,关于什么王爷的事情不得议论半分,所以其他话并未说出口。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你且去吧!”殷彦之淡声道,但好像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只朝阿年挥了挥手催他离开。
说到累还好吧,主要一想到妹妹和哥舒璟,暂时就不敢松懈。妹妹找到依靠是好事,但哥舒璟那样的人,要做好他们的亲戚,怕是要时刻注意着。不是说哥舒璟会不会刁难他们这些娘家人,往后等妹妹的身份公诸于世,看他们的可就是万千世人的眼。
主要家里以前都在官氏的掌管下,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他得加紧肃清一下才行。可不能因为娘家的事情,让妹妹不好做!
想着等会儿以及近期要处理的很多事情,殷彦之褪了衣衫便进了浴桶。温热的水浸了身,整个人顿觉舒畅了很多。散开发丝,从头到脚沉了一下水后又浮出水面,便觉舒缓的躺靠在浴桶的边缘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一丝凉意袭来,让殷彦之身体微动了一下。
“嘘——不错呀!”突然,一声响亮的口哨响起,伴随的却是女子兴奋中带着促狭的赞叹声音。
殷彦之猛然睁开眼坐起身体,却见正对的方向窗户不知何时大开,一女双手托着下颌正咧着皓齿,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此女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哥舒璟指派给他的女护卫之一卿珏。
在他惊坐起的时候,卿珏明亮的大眼就是一亮,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惊的他当即抬手护胸。卿珏却好像并不满足这样的状态,故意做出往下瞄的动作,那眼神仿佛恨不得钻进他的浴桶里深度观赏一番般。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殷彦之俊颜顿红,当即羞恼的呵斥。
“没有人让奴婢进去啊,奴婢也没有进去啊!”卿珏无辜的眨眼,还理直气壮地的拍了拍撑着身体的门框。
“……”殷彦之被反驳的一噎,俊颜更红,继而又咬牙道:“关上窗户,退下!”
“干嘛这么小气啊,看一下你又不会吃亏!”卿珏却是笑呵呵的说,跟着站起身子,又往窗户里浴桶的方向探头,并且啧啧有声的称赞:“啧啧,我家公子爷挺有料的呀,奴婢以为你妹妹那么矮,咳咳咳……你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没有想到,长的还不错……嗯,真是好!”
卿珏意味不明的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殷彦之却有种要吐血晕厥的冲动。真的不敢想象,他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调戏了?水的深浅他很清楚,其实卿珏的方位按理是看不见什么重点的,但她那话让他不由得惊疑,在他脱衣服进浴桶之前她是不是就已经在暗处偷看了?
一这样想,殷彦之的脸臊红的不行!
“你一个姑娘家还知不知羞?退下!”向来也算好脾气的殷彦之扶着浴桶边缘的修手已经青筋毕现,更难听的话却是说不出来。
“公子爷是个商人,奴婢想请教:羞耻值几两银子?”卿珏纳闷的眨巴了下眼,在殷彦之又因此憋气闭眼缓和情绪时,笑眯眯的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