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不是先解决司徒?”久久回荡在耳边。读零零小说
就因为这句话,让司徒陷入无比的悲痛中。想想自己身为孤儿,一直苟全性命于黑与白之间,勉强活了二十八岁,如今要死在最信任的两个人手里,一道道恨泪流过鼻尖。看破没有确定感的情感,看透没有真友情的朋场,如今一场寻儿之路揭发这让人生不如死的秘密,此刻,犹如一把冰刀刺穿心脏的感觉。
“管尼玛的!劳资要活着,劳资要找儿子···”五分钟里,司徒一直这样默念着,让自己的热泪慢慢流干,咬牙忍受心脏刺痛的感觉,慢慢恢复理智,扭头看着地下室。
看见警察美女走向铁门的位置,她那清秀的脸还流着汗呢。忽然间,她的眼睛盯着铁门,那眼睛直勾勾的,似乎有着恐怖的杀气,冷飕飕的。看见这样的眼神,地洞里的司徒,突然感觉一丝寒气袭来。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美女抿了抿嘴,用手摸了摸脸,尖尖的指甲刺破额头头皮,慢慢撕开,很慢,很慢,哦,原来是假面具。定睛一看,眉清目秀,冰肌莹彻,简直一美胚子。
司徒也不禁惊怕起来,这美女不就是青帮的二当家李媛吗?李媛,23岁,在法国留学,刚刚回国半年。想不到今天晚上会以这样的方式看见李媛,她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做过十年卧底的司徒,虽然只是敷衍司莹莹和混混时间而已,但他对黑帮的大鳄还是有点了解的。青帮是一个仅次于天狼集团的黑帮,是一个披着合法生意外衣,但地下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黑帮集团。主要以建筑和地下赌场为主要经济来源,靠暴力手段在BJ市欺行霸市,大肆敛财;依仗强大的经济实力纵容帮派成员草菅人命。
此刻的李媛或许是感觉天热,才撕下面具透透风罢了,她洗了一把脸以后,再戴上面具。这精湛易容技术,可真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不注意看,真看不出破绽。
忽然间!
“有人吗?”李媛边喊,边用手拍打铁门。
司徒不禁一愣,很是紧张的举起手枪,两手发抖,浑身冒汗。
似乎感觉李媛在按铁门的密码,可是捣腾半天也没有弄开门,或许是被司徒刚才射烂电子锁而打不开了。一股危险的意识提醒他,让他快点离开。
忽然间,看见李媛跑到楼梯下,不知道在捣腾什么?从背影看见一绿色的圆筒,似乎是铁的。
司徒不禁疑惑起来:“绿色的,圆圆的,长长的,是火箭筒吗?”
怕死的司徒,猛地向后退,还在倒在地上。抓起衣服,揉成团,顶着电子锁,连开两枪。两声微弱的闷声过后,电子锁似乎被射坏了。赶紧收好手枪,双手顶着石板,猛吸一口气,突然憋气,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哪怕是把屎憋出来也要顶起石板。
“咔嚓!”
稀奇了!
司徒的右手中指似乎顶到锁芯的簧片,那石板锁突然响了一下。司徒再一用劲,石板终于被顶开了,他迅速爬上去。小卖部里很是干净,这恐怖的杀人现场显然被处理过了。
司徒把石板盖好,还挪动大床压着石板。就在这个时候,司徒看见一块大镜子,看见光着膀子的自己。满脸是血,只看见眼珠子和洁白的牙齿;浑身是血,全身通红。“鬼啊!”司徒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浑身颤抖。
管尼玛的,逃命要紧,打开小卖部的门,不要命的跑出去。惠政路上,路灯下,光着膀子,满脸是血,像鬼一样的跑过小巷子。扭头看向后面,看见李媛握着一把手枪从副市长家里跑出来。司徒本能的停下,走进一阴暗的小墙缝里,躲在一块薄薄的烂布后面。这墙缝两米宽,左边一条啧啧水沟,似乎在嗤笑胆小如鼠的司徒。
咚咚!李媛警惕握枪跑过司徒前面。这小巷子里,李媛看不见任何人影,很是纳闷而警惕的握着手枪,来来回回的走着,四处张望。
忽然间,李媛停下,她鼻子动力几下,似乎闻到什么味道。原来,李媛一直在司徒的眼皮下走来走去的,他尿尿了。尿味,再加上身上的血腥味,让李媛停在烂布前面。
司徒举枪,果断射击!
咔!完蛋了,没有子弹。
“咔”的那一声,惊醒李媛,她瞬间举枪。司徒隔着烂布,一只手紧握李媛的手,猛地扑倒李媛;用自己的额头猛击李媛的面部。李媛大叫,奋力抵抗,抬起膝盖,磕了司徒的身下的“小弟弟!”
“啊!”司徒大叫,疼痛难耐的他几个翻滚后,还是把李媛压在身下;他紧紧的握着李媛握枪的手,猛砸在地上。李媛的手腕刚好磕在一水泥砖头上,手枪掉进水沟里,滑进下水道。
司徒不要命的用额头死磕李媛的面部,用没有子弹的手枪猛击李媛的额头,终于把李媛击昏。小巷子里,浑身是血的司徒掀开烂布,李媛鼻梁被磕破,鼻子流血,染红了脸。司徒累得不行,把手枪塞进裤兜里,瘫在地上休息一会。
不能休息,刚才的搏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