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道:“看什么看?如果不想死的话,都给我跪下!”
老花这群人不敢怠慢,纷纷抱头跪下。
司徒问:“你们在干嘛?”
老花满脸泪花,皱起眉头,嘟着嘴,还翘着他的兰花指。他指着地上光溜溜的苏玲,他很是女性化的说着:“有一个警察朋友告诉我,我儿女被野兽睡了,我就赶过来了呗,想不到那该死的野兽弄完我女儿就跑了啦,啦,呜呜呜!”
司徒惊讶不已,支支吾吾的问着:“你你你这死太监,你说说什么?苏玲是你的女儿?你再瞎说,小心我一枪砰了你!”
噗咚!“美丽”的老花,半跪在地,老泪纵横,嗲里嗲气的说着:“二十八年前,我非礼苏玲的老妈,有了苏玲。一年后,我回家看看苏玲,被他爸爸发现,踢爆我的命根子,呜呜!”老花顾不得擦泪,边哭,边用兰花指捻起地上的衣服,盖在苏玲光溜溜的身体,老花继续哭诉着:“我没有办法抚养这闺女,就默默的换了行头,决定改行,在周郎蓝吧上班,边卖菊花,边等闺女长大。想不到这闺女不认我,呜呜呜呜,我命苦哦!”
忽然间,“美丽”老花看见苏玲身边那湿漉漉的套套,这老家伙像女鬼一样嗷嗷大哭,翘起兰花指,捻起有着浑浊粘液的套套,他大叫:“你麻痹的野兽,逮住你,我割掉你小弟弟···”说完,看见一个长长的套套吹成的气球,他们站起来,猛踩一下,“砰!”的一声,气球破了。老花大骂:“逮住你这野兽,我踩爆你小弟弟!”
司徒知道,这套套是他用过的。老花这么一说,那么一踩,司徒不由自主的紧夹着大腿。看见气急败坏的老花在室内边哭边转悠着,司徒大吼一声:“死太监,尼玛的不想活了是吗?跪下!”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的救兵到了。司徒的哥们——大兵,他带领十几个黄毛绿发的小混混来到过道上。司徒松了一口气,退两步,他大声说着:“兄弟们,把这七个人的手脚给我砍断咯!”
突然间,十几个混混挥动西瓜刀,砍刀,铁棍,什么什么的。老花这群人惨叫连天;大腿,手臂,肩膀,还有头部,都血肉模糊的。司徒依然背着手,很牛逼的走进去,对着混混们说着:“把这七个人都给我绑起来!”说完,径直走向洗手间。“砰!”把门关上,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感觉浑身一抖,尼玛的,又尿裤子了!
司徒在洗手间里对着混混们下命令:“兄弟们,你们去楼下等着,我一会叫你们,你们再上来!”。等到混混们离开的时候,司徒才走出来,他在这屋子里找到一条粉红色的女式紧身五分裤,乍眼一看,感觉很别扭,他眉头不禁一皱,但拿着这小短裤跟一堆裙子比较,他还是更喜欢这条紧紧而短短裤子。
地上,老花满脸血流,他哭着哀求:“警官!你干嘛叫人来打我们啊?我们没有犯法!”
司徒不理会老花,他把摄影机打开,让老花看着小屏幕。老花看见自己逼死前药监局局长的视频以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瘫在地上。司徒看见老花装死,他想到了老花的后台老板刘辉;想到刘辉派人剁了哥们大兵的小指头;想到六年前,自己差点被刘辉爆菊花。刘辉的影子,似乎在这客厅里浮现,激起司徒顿时恨意,他再次打开摄像机,记录他残暴审讯老花的过程。
司徒捡起地上一根沾满鲜血的铁棍,心里怒骂着:“刘辉,你想爆我菊花,今天老子用铁棍赶你下马!”
嘭!司徒挥起铁棍,猛砸老花的膝盖。
“啊,啊啊!”老花惨叫。
司徒问:“快说!市长刘辉是不是你后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