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没有笑点的猥琐玩笑,似乎没有作用,只见薛梅狠狠的瞪着他,还一直流泪不止,不知道是替闺蜜担心呢?还是在恨他司徒呢?想帮薛梅拿掉嘴里的毛巾吧,怕被狂骂;想弄点新鲜刺激的霸王硬上弓吧,又怕被告上法院。Du00.coM
五六分钟后,司徒说话了:“薛梅,我先向你赔礼道歉。我应该在没有和你****之前,把事情和你说清楚。我们都是成人,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理智对待事情。我先帮你把毛巾拿掉,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好不好?”
薛梅边流泪,边勉强的点头。
司徒先用棉花把耳朵塞好,免得薛梅不遵守诺言,他轻手轻脚而怕怕的拿掉薛梅嘴里的毛巾,然后像一个小丑一样的闪到一边去。几秒钟过去了,没有看见薛梅红肿的嘴皮乱动,司徒才慢慢拿掉耳朵里的棉花。看见薛梅可怜的流着泪,司徒慢慢爬****,慢慢靠近薛梅,轻轻的搂着微微颤抖嘴唇而轻声哭泣的薛梅。过了一两分钟,感觉薛梅稳定下来了,司徒试着帮薛梅松绑。想不到薛梅没有大声哭闹,也没有施展想象中的暴力,而是一副可怜的,小鸟依人的模样,像个受伤的小孩躺在司徒的怀里。
一滴滴热泪,划过薛梅的俏脸,边轻声哭泣边说着:“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谁像苏玲那样对我好。在学校的时候,她借钱给我,被他妈妈发现,就把她打了一顿,后来,她背着我去酒吧坐台一个星期,把三千块钱寄给我,呜呜!”司徒帮她擦掉眼泪以后,她继续说着:“我最艰苦的是大三的那年,我弟弟惹祸,伤到别人了,要赔两万块钱,我也要读书,苏玲知道我处境以后,就背着我出卖灵魂,到酒店****一个老富商,把钱交给我···”薛梅说不下去了,紧紧的咬着指关节任凭眼泪洗面,浑身抽搐。
一个小时过去了,司徒边搂着薛梅,边耐心的聆听她无止境的哭诉,听着听着,他也似乎受感动了,想想这世态炎凉的世界里,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能有一个交心的朋友,就知足了,更何况是这种靠血肉资助姐妹的浓浓情谊。长时间的交谈中,司徒也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司徒也是一个容易陷入自我悲情的人,说着说着,也会热泪盈眶;特别是提到自己丢失的儿子的时候,也会偷偷的搽拭眼泪。
薛梅很是好奇的问道:“你有儿子?”
司徒边搂着薛梅,边大口吸烟,他眼角闪动着泪光,一道泪痕悄然划过苍白的脸,很是惆怅,他轻声的回答着:“我儿子两岁,被天狼集团的肥狼抢走了。现在,警察又不能帮我,我自己也没有多大本事,就连一只枪也没有。我现在想快点弄到一把枪,就答应副市长快点侦破药监局局长谋杀案。”
薛梅双眼挂泪,似乎被司徒悲惨的故事带入悲情,她还反过来帮司徒擦拭眼泪呢。一滩眼泪,一故事,一孤夜,凝聚孤男寡女的悲催孤情,一男一女一直交谈到天亮。
当司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看见薛梅还在沉睡,他悄悄走出去,到菜市场买了很多菜,一个人做了一座丰盛的菜肴。打开轻柔的音乐,独坐在窗边,遥望烈日下的浮云,边思恋自己的儿子,边等待薛梅醒来。
薛梅醒来,经历一夜的悲情后,看见迷人俊男独靠窗前,闻到菜肴美味,听到舒缓的音乐,心里多少舒坦了一点。她从后面悄悄的搂着司徒的脖子,轻声轻语的说着:“我可以把苏玲的情况说给你听,但我求求你不要把她的事情说出来,毕竟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苏玲绝对不会做那种杀人的违法事,挺多是知道一些内幕。”
司徒点头答应,他说:“我们边吃饭,边说吧!”
薛梅边吃饭,边说着:“苏玲和原来的局长走得很近,这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苏玲知道局长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苏玲从来不透露。我只是在她说梦话的时候,听出一点点而已。前年,警察来问过我,我都说了,但是警察一直拼不出合理的连贯逻辑,只好放弃。”
司徒问:“苏玲是怎么样的人?”
薛梅回答:“苏玲,外表很平静,干净,漂亮,迷死无数男人的乖乖女。她在学校的时候,有几个男同学居然为了她跳楼啊,什么什么的;骨子里很狂热,一旦遇到可以走进她心里的男人,她会做出一些令男人受不了的疯狂事情。她交了几个男朋友,都受不了,然后逃到国外。”
司徒问:“哇靠,有这么夸张吗?怎么样才能接近她?”
薛梅回答:“很简单,苏玲有一个致命的怪癖,估计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你让她听铁勺刮铁锅的声音,她会发春。她发春,你就趁虚而入,让她越疯狂,她会把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你···”
司徒看了薛梅一眼,他有点疑惑:“那你为什么不用这个方法让她说出来?”
薛梅骂道:“都是你们那些蠢蛋警察搅乱的,她发现警察来找过我,她不理我快两年了。再说了,她是我的恩人,我不可能帮警察一起对付她!”
司徒连忙说道:“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