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停留在瑜成体内……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吗？”
打断了艾伯娜愈发专业化的发言，我面无表情的提出了我的第二个疑惑……之前这家伙语焉不详的自我介绍可是给我留下了不少困惑。
“这个……”艾伯娜一下语塞了。
因为是绝不能含糊的事项，所以我很认真的盯住了艾伯娜，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可疑表情。
“……因为灵魂的缓慢中和，估计…估计可能会互相沾染上对方的一些特点？记忆上应该也会互相分享到一点……”
“什么特点？具体点……”面无表情的追问。
“就比如…比如我现在的好奇心就前所未有的强烈，而且还藏不住秘密……”艾伯娜详细的说了起来。
“至于你的朋友，可能会变得稍微沉稳一点吧……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呃……听起来怎么倒像是好事？
算了，如果艾伯娜所言不假，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问下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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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以上我都已经大致了解完了……”
面无表情的在扶了扶眼罩……在对艾伯娜的问询中，一些数据性的东西，我都绕来绕去的至少问了两次，关键的地方也注意了她的动作细节……基本没什么可疑的……
略微思考了片刻，我开始在纸上列下我早就已经开始考虑的计划。
是标准的合同样式，但手写的字迹却比打印的有生气的多……老话说字如其人，还真是不假……
完全没有前世那种隐隐露出锋芒的锐利感，反倒是平和……不，以现在的性别因该叫“娟秀”吧？
……应该稍微改改呢……也不是这一时半会的事…慢慢来吧，反正只要不追求书法般的程度总归“字无百日苦”。
——不过话说……艾伯娜是怎么会中文的？刚才忘了问呢……明明很多老外包括联合国机构都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的语言……
有个笑话说各国人表示听不懂，英国人会摇摇头“这简直是希腊语”，法国人的反应则浪漫点“哦~这简直是希腊语”，死板的德国人会很干脆的说“这是希腊语？”，至于希腊人……“这……是汉语吗？”
咳，扯远了……不过说真的，用不同声调的组合来表示不同的“干妹妹”之类，真的是很考验智商呢……毕竟对老外“甘，杆，赶，干”什么的，是同一个音呢……
写完了合同式的“骑士誓约”，我面无表情的开口了。
“我所要求的与能给予的条件……就这些，你看看吧……”
看着艾伯娜接过纸，我歪了歪头看向加鲁鲁“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会我们这的语言和文字的么？”
“呃…”加鲁鲁带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开口了“有“表意传达”之类的术式可以调整口型和语言的发音……只是，要一段时间搜集资料，至于文字也是差不多如此……”
……这样吗……试下好了……先来方言好了。
“咱哥俩可老木见咧啊，诶，囡囡也一起走，悦来客栈走起下子，那啥弄两杯……乍？木得钞票？那嚯过虾米！丢类老某啊……”面无表情的将山东四川广东江准汉中诸多方言掺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加鲁鲁愣到。
“方言…也就是地方话，刚才是五种以上方言的混合……”面无表情的解释。
“卧槽这说的是真是同一种语言？”
“话说苏月……”艾伯娜突然开口了。
“什么？”
“这个……”艾伯娜指向第三条“如果说是带我出去玩的话……会去什么样的地方玩什么呢？”
“……去周围一些风景很好的城市看看景色，吃当地的各种美食，体验不同的生活氛围……如果你掏的起钱，买些纪念品也完全可以……”面无表情的顿了顿“当然……因为你说的次元壁，东西恐怕是带不走的……”
“唔……”艾伯娜点了点头“话说我这边要付出的是每天保证瑜成清醒至少十二小时么……”
“怎么？技术上有难处没法同意？”
“不不不，只是我所付出的，和收获相比真的好少……”艾伯娜低下了头“稍微有点不好意思……”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什么油水可榨……不，倒不如说是只带了五块钱却碰见急着回家的肉贩在卖最后一块肉……以为我愿意怎么的！
“没什么，虽然不请自来，你毕竟是客……”面无表情的客套了下。
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刷刷的签下了一行莫名其妙的字母，艾伯娜将纸递给了我。
“好人！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两眼闪闪发光的艾伯娜似乎已经开始了对未来的展望，满怀期待的心情大概让她放松了对言语的思考——于是发了我一张好人卡。
虽然鉴于目前的性别和年龄，好人卡偶尔收收也无所谓……但还是让人讨厌啊……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