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样的村子干这样的事讲个速战速决,几乎想都没想,就转身朝面包车跑去。
张德贵哪里吃过这样的亏,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这群人,连忙跟了上去,从邻居手上抢过一把锄头,直接朝面包车的车窗砸去。
“噼啪!”
脆弱的钢化玻璃直接被砸开了一个窟窿,坐在车内窗边的家伙吓傻了,锄头的铁刃击碎了玻璃,同时擦过他的脸颊,玻璃的碎渣打在他的脸上,耳边呼呼生风。
这个混子懵了一样,脸色煞白,等面包车启动后开了一段距离,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其他人同样脸色不好看,被张德贵钢筋抽在脸上的那个混子捂住脸,脸上满是恨意,但看着边上哭了的这个家伙,又觉得自己还好。
那种害怕的情绪一旦产生,绝对会让人止步于这行事业。
“头儿,你这回接的活儿难度太大了!”混子们心有余悸道。
刚才那群家伙拿的都是农村常见的钉耙锄头,那种武器又长又利,一旦落实到了身上,给人造成伤害也许比不上砍刀,但是那种威慑感,就让人望而却步,心里也会产生阴影。
“谁TM知道是这样的人!”领头的家伙揩了把冷汗,刚才差点被一条土狗咬上。这一趟钱挣得不多,尼玛万一被咬一口,打个防犬疫苗都得好几百。
“老张,你得罪谁了?”表亲张德高看了眼满屋子的碎片疑惑道。
“能是谁?”张德贵哼了一声,“周国兴那狗日的,居然敢给老子使这种手段,恐吓老子,老子难道是吓大的?等他狗日再来,老子屎给他打出来。”
谁曾想,周国兴还真来了,不过,带的人不是混子,而是几个大檐帽国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