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文氏也不由得一愣,这什么情况?难道是她?
“现在京城是什么情况了。Du00.coM”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他忍不住身体晃动了两下,被身边的人扶着才稳住身形。
“现在敌军已经占领了皇城。”士兵非常悲愤的道。
上官沅漓一听,猩红的双眼握紧双拳,“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说道这个士兵更是愤恨:“那些人并不像是我国之人,倒想是齐国士兵。”
“齐国?”上官沅漓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他何时得罪齐国的人了,且这般凑巧攻打皇宫?还是说皇宫中有奸细?
“可看清对方多少人?”
“大约三十万人左右。”
“御林军现在伤亡如何?”
“惨不忍睹,不过敌国也没有讨到好的,伤亡也不少。”
三十万,这齐国想干什么?原本以为会是那人,那知这齐国原有如此狼子野心,想到自己手里只有三分之一的兵权,立即看向一片的文氏:“父后,现在国难当前,望父后以国家大局为重,把兵符交给孩儿。”
文氏眼底闪烁一下,苦笑道:“不是我不给,是那兵符并非带着身上,放在宫里了。”心里却在思索,这太后文氏的兵符没有给到他?那这兵符上哪里去了?
上官沅漓大惊,狐疑的看着文氏:“如此贵重,父后居然把它放在宫里?”
文氏撇撇嘴,“我哪里会知道这敌军会突然打进来嘛!”
上官沅漓刚想再说什么,却被一道悦耳的女声打断:“这哪里是突然,这明明就是本王安排好了的。”
一听这声音,上官沅漓脸色一变,随即把文氏挡在身后,看着来人,眯起了眼睛:“皇妹最近过得挺潇洒的啊。”
御林军听到有陌生人进入皆防备的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出击。
“再潇洒也没有‘皇姐’你潇洒啊。”上官沅枫讽刺的看向他,不屑的看着那些侍卫。
皱了皱眉,不解她嘴里咬重的那两个字,“奕王不在封地好好呆着,跑来母皇皇陵作甚?”
“自然是来给母皇贺寿的,顺便送她一份大礼。”上官沅枫妖媚一笑,看着这个长得不算好看的男子,真是玷污了她的眼睛,她居然被他骗了整整十几年,真是好重的心机。
“哦?皇妹的大礼在哪里呢?”镇定的看着那犹如漫步而来的奕王,眉头皱的更深。
“皇姐那般聪慧,显然已经想到了,何必要让皇妹点破呢?”笑着看着上官沅漓,眼底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你为何要这般做?”虽然他有怀疑她,但他还是相信她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但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为何?你居然还问我为何?上官沅漓,你扪心问问,从小到大,本王哪里比你差了,哪里?你会的本王亦会,就因为本王是那人醉酒后无意临幸一名宫侍所生的孩子吗?这错在谁?还不是那个自认为伟大的先帝,哼,敢做不敢当,还真当自己是明君吗?我看着这哪里是明君,明明是就是昏君,昏君!”越说越激动,疯了似的指着那墓碑,脸上暗沉的瞪着那仿佛那人就站着她面前让她骂似的。
脸上阴沉的看着那辱骂自己母皇的奕王,大声道:“奕王,注意你的措辞!”
“措辞?”上官沅枫冷笑:“你觉得本王说的你难以接受吗?”
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看着那犹如当年母皇般不动神色的态度,上官沅枫狂笑:“上官沅漓,你还当你是当年在母皇羽翼下的孩子吗?现在她已经死了,再也不能保护你了,看你还能有什么能耐。”
看着那机经癫狂的奕王,上官沅漓皱了皱眉:“奕王,母皇待你不薄,只要你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一生一世富贵荣华享之不尽,然而你现在可是为了那般?”
“富贵荣华?哼,柳州虽然富裕,却也没有整个鸾凤国诱惑来的大,更何况,母皇根本就是在儿戏,居然把皇位传给一名‘男子’。”上官沅枫一字一顿,特别咬重男子二字,让整个军心都在动摇,男子怎么可以坐上那皇位,怎么可以带领她们女子。
上官沅漓眼眸深了,这机密是事实她到底是如何得知的,十几年来这个秘密都不曾被人知道,现在她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皇妹说什么笑话!”
上官沅枫笑意更深,眼里更冷:“是啊,皇妹也想当这是个笑话呢?可它却是事实!”
御林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这…。
心里波涛骇浪,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军心不稳,女子最反感的就是被男子骑在头上:“御林军统领何在?”
“下官在!”一名英气女子带着满脸狐疑的看着上官沅漓。
上官沅漓看着如此女子,脸色一怒:“奕王发疯,你们也跟着发疯?”
“下官不敢。”女子急忙低下头,一脸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