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听完仵作的验尸报告之后,道:“依你之言,郁氏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了。Du00.coM”仵作行礼道:“回王爷,据下官检验郁氏死亡的时间觉不出半个时辰!”张朝思索了一会儿;道:“半个时辰,那因该是张翼他们来到郁二家。张翼。”
站在门外的张翼听闻张朝叫自己,立即进屋,行礼道:“在!”张朝道:“你在给我叙述一下你们来到郁二家时的情况!”张翼道:“从王府出来我带人径自的来到郁二家,当我们来到郁二家时,见房门大开;我叫了几声,可是屋里没有人回应。于是,我带人闯进来;在前院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于是,我来到后院;见厨房里有灯光。而当我走进厨房时,就见郁氏躺在地上,身上插着一柄小刀!”
张朝道:“你在仔细回忆一下你们在来到郁二家之前看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吗?”张翼道:“可疑的人,来之前我在郁二家的转角处遇见了一个更夫!”张朝道:“哦!更夫!梁大人,不知太原城有多少更夫?”梁愈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站在一旁的梁品道:“太原城一共五个更夫!东南西北城各一个,还有就是县衙有一个。”
张朝道:“派一人去将所有的更夫全都给我传到县衙。待我将这里的事忙完,我有话问。”梁愈赶紧道:“下官这就去办!”张朝道:“张翼,你与梁大人一道去;将你见到那个更夫给找出来。找到之后立即带他来见我。”张翼领命而去。
张朝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来到郁二家的所见的事情;张朝一边看着郁二家的陈设,一边想着案情:“郁氏死在一个时辰之前,而当时我刚刚到达太原县衙。也就是说郁氏是死在我来她家的路上,而张翼他们也应该在路上。而根据厨房的情况;当时,郁氏正在为人做饭。她又在为谁做饭呢?而根据郁氏住房有被人翻动的迹象,是贼吗?贼,不像!有谁会为贼做饭呢?”
张朝拿着一个木雕,看了看,道:“想不到,郁二家会有这么木雕。”一直在一旁的梁品被张朝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回应了一句,道:“是呀!木雕雕得还不错。”张朝笑道:“没有想到郁二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呀!”梁品道:“他们银匠大多都会一些雕刻的技巧。”
张朝道:“哦!是吗?这你得给我说说!”梁品道:“银匠的几大技巧,錾刻就是其中的一项。”张朝道:“除了錾刻不知还有其他的什么技巧吗?”梁品道:“银匠们做银器的几大技巧范铸、鎏金、锤叠还有就是錾刻;当然,还有其他技巧;而下官才疏学浅就知道这几个常见的技巧。”
张朝笑道:“想不到你才识如此广博;走我们先去解决了郁二之死的密室之密吧!这也是我们今晚来郁二家的目的。”梁品道:“那还得见识王爷的断案之能了。”
就在这时,张朝看见门外围着的百姓;笑道:“你们也来看看吧!我之前听你们有人在传什么鬼神作祟,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是怎么‘捉鬼’的!”
后院,几名衙役在张朝的指导下;按张朝的意思完成了密室的建设。在张朝的示意下衙役并没有将地窖的门关严。
“这行吗?”从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张朝回头一看,笑道:“是你呀!兰松。”兰松笑着,摸了摸头道:“张大人,你这样可行吗?那天我可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才将这门打开的。”张朝笑道:“等一下,你又将你吃奶的力气使出来将门在打开一次不就行了吗?”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门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梁品心急着,不止一次问张朝;而张朝只是默默地点头,让他好好地看着。
“起来了,起来了。”一名衙役叫道:“门起来。”所有人他听见他的叫喊声,都不约而同的向地窖的门望去;果然,门与地面的距离变小了。
梁品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朝,行礼道:“望王爷赐教!”张朝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好高深的东西,只要懂得一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你想想一下,将黄豆泡在水中会有什么变化?”梁品道:“将黄豆泡在水中会变大。哦!我明白了,王爷是将黄豆泡在水中利用黄豆在水中吸水变大将圆木撑起来的!”
张朝道:“是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地窖时的情况吗?”梁品道:“记得,当时整个地窖的地面都是黄豆。”张朝道:“是的。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其原因就是这里是郁二家放黄豆的库房;有一点黄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我当时也看了看黄豆;我心里就觉得这地上的黄豆有些奇怪;但有说不出哪里奇怪!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夜在家吃饭时;一到水发毛肚,我才恍然一悟;这才去衙门叫你来郁二家。”
梁品道:“可没有想到郁氏居然被人杀害在家里。”张朝道:“这也许是个意外。”梁品道:“哦!意外,此话怎解?”张朝道:“我现在只是有些想法而已,还没有形成成熟的思绪;等以后时间到了。我自会告诉你的。”兰松站在一旁,道:“张大人,小的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张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