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市上，这样的情形可是见多了，两个年纪这么青的女孩，要么是跟着一起来见世面的，要么，就是纯粹来凑热闹的。
学玉器雕刻的，都练就了一双利眼，这位老板的表情虽然并不是很明显，可在晕黄的灯光之下，还是被水漾跟王燕两人给看了个正着。
原本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目的的两女，也因为这位摊主的眼神稍微有些郁闷。互相看看，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叶向然左右的位置蹲了下来。
小摊是摆在地上的，一块大大的旧布，以及几个压角的石头，就形成了整个摊位。
条形摊位上，摆放的东西很是不少，大到最靠近摊主那边的几个精致大瓶，小到水漾旁边的几块黑色的石头以及残旧的钱币……
对于古董，水漾所知实在是有限。这朦胧的灯光，更是限制了她的视线。
不过，水漾所依靠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她的那双眼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