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小妹认识?”男孩用普通话说明自己的身份,施思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我知道施思这么做的用意,我的心痛得会让我叫出来,我对施思她哥说:“你好,我是施思的男朋友,特地来找他。”
施思哥的聪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他不明白施思的意思。他轻轻拍我肩一下,我还他一个风尘仆仆的微笑。他又对施思说:“不要走太远。”施思不想让他走,但是说不出口。看着哥哥消失,无助得像在火车上的我。
烈日杲杲、火云如烧,古街上赤地千里、夏树苍翠。
我牵着施思的手来到广场上,找了一片阴凉的草地坐下。
在广场的草坪上。
我说:“我愿意在你父母面前下跪,求他们答应我们,求到他们答应我们为止。”
施思却说:“你回去吧。算我求你了,刘轩。”
我说:“我知道你的狠心肯定是装出来的,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不会回去的。”
施思为难地说:“你不要这样子,我会生气的。”
她这句话让我十分生气,我在心里说,不是只有你才会生气。但我不想说出来伤她的心,而是发泄在其他事物上。我拿出口袋里剩下的七百八十多块钱,一气之下把它们撕成一千五百六十多块钱。撕一次我就很后悔,不敢再往下撕,怕施思不来及时阻止,并**地想还可以粘起来的。我颤颤巍巍地说:“这就是我的决心!”
施思哭了,我一手把钱装回口袋一手用力把她紧紧拥入怀里,我想,这段感情有救了,并为“苦肉计”用得巧妙而得意。感觉肚子饿了让我记起身在四川。我笑着说:“怎么不打算带我去你家吗?我的肚子现在很饿了…你知道吗,自从你用分手来吓我之后,我就没有好好吃上一个饭…前天到现在,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你不是吹牛说会炒很多种菜吗?今天就是验证的时候,你该不会像有我们最快乐的往事的那个新天地一样,抵赖吧?
我故意要煽动她哭,她哭越久,回心转意的希望越大。
我说:“思思,别哭了,我知道你在为我而哭,昨天我看过你的日记了,我知道你心里也很爱我,我那么听话,你忍心不听我的一次吗?你再哭,我也会哭的。你可不要又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和多流泪有益于眼睛明亮哦。”
我们脸贴着脸,泪水交织在一起……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两个傻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都只会傻笑,说疯话。有一天两个流浪的傻子相遇了……最后两个傻子一起去了天堂,他们也就不疯了、不傻了,但是男的看过去好傻,女的经常无理取闹像疯子……
我把施思收藏到《傻子与傻子的爱情故事》讲给她听,然后又趁讲兴未衰,胡编了一个故事的‘后续’。
“他们快乐地追逐,就像歌里唱的‘你是疯子我是傻,缠**绵绕天涯,傻子飞飞,疯子追追…’……”
讲完故事,我摇了摇昏昏欲睡的施思说:“思思,我真的不回去了,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带我去你家吧。”
施思平心静气地说:“不行的,刘轩。就算我爸暂时放不下面子答应了,但以后他又反悔呢。你不应该那么天真,应该把眼光放远一点。还有你应该为我着想,我怎么可以为你放弃我的父母呢?”
我说:“可是你老爸并不是舍不得你啊。可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好,施思,我答应你,不久的以后我们一定会有很多钱,然后就可以报答他们。你说过会在任何时候相信我的。啊?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可以,我甚至可以去你家…去你家做上门女婿,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们以后就安安稳稳地在这个美丽的地方过日子,不再打工,不再卖烧烤。我们可以开个药店,清清净净过完一生,我不要事业,我把全部爱都给你。真的!”
“刘轩,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并不是很愿意照你说的那样做。我告诉你实情吧…”施思说到这里停下来想了想,然后话锋一转:“刘轩,放了我吧,我们是不可能的。跟我在一起,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你不能放弃事业,它是一种尊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放弃,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知道吗,刘轩?”
“思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天命呢?缘分天注定,我们注定有缘无份。你想想我们几个月前,我们都不认识。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是个好人,以后会有许多好的女孩子代替我来爱你的。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你就行行好,不要再纠缠,不要再伤我的心了。”
“我没有要伤你的心,我不相信什么天命!你说过你也是的。还有,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没有!你不要走,你走了我会死的。因为你是我心上的肉,没有你在,我的心会很痛。我就会到处找你……”我轻轻推开施思的头,站了起来,指着天一句一顿地把这段话说完。
“呀——”施思突然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