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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应向晚:“姑娘啊,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哪?”
应向晚摇头,“没有……”
真的是没有。
柏铭涛接到电话很快就回来了,大致了解了情况,跟管家阿姨说:“收拾一下东西,这段时间先到外面住吧。”
他坐在应向晚边上陪着她,这到底怎么回事?从住进来开始,就这么诡异?
不,应该是从应向晚出车祸开始,是不是真像迷信说的沾上什么脏东西了?不然怎么莫名其妙就出车祸,莫名其妙家里这么多鬼鬼怪怪的事情?
应向晚紧紧抱着他,一声不吭。
柏铭涛低声安慰着:“我们现在搬家……先住酒店好不好?酒店人多,外面这么热闹。”
应向晚:“恩。”
两人无声的依偎在一起,应向晚脑袋放空,柏铭涛心里正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忽然间,没电了。整栋房子一片漆黑。
应向晚吓了一跳,尖叫出声。
柏铭涛立刻搂住她,一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没事没事……只是没电。”
园丁大叔在外面跑来跑去,还听到他大喊着叫另一个大叔过去帮他一起看看电路,不懂是不是跳闸了。
应向晚的眼镜怔怔地看着外面,所有的东西在淡淡的月光下都只显着朦胧的轮廓。柏铭涛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手温柔地顺着她的头发。
他突然觉得怀里的应向晚身子一僵,还没来得急问,她已经开始发抖着说:“影子……”
柏铭涛回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有。
园丁大叔拿着手电筒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对着门口的看门大叔喊:“把梯子放在哪儿了?”
那些摇晃的光线微弱地晃过应向晚的脸,她不禁眯了眯眼睛,觉得外面的人也是不真实的。
柏铭涛低声说:“我去厨房点跟蜡烛来。”
应向晚:“不要……”
柏铭涛:“手机有手电筒。”
应向晚死死攥住她。
柏铭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不去厨房,就走到边上,我会一直看着你。我们一起等那个影子出来,捉住她。”
应向晚:“……”她手心全是汗,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似的。
柏铭涛:“你确定你刚才又看见影子了?”
应向晚:“恩。”
柏铭涛摸摸她的背,低低道:“试试看?勇敢一点。好不好?”
应向晚深深呼吸,手想放开却怎么都放不开,柏铭涛慢慢地慢慢地扯开了她的手。然后起身,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
柏铭涛故意用力地走路,大声地说话:“晚晚。别怕,跟我说话。”
应向晚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跟他搭话:“噢。”
柏铭涛:“晚上我发现一家餐厅的蟹肉煲做的特别好,过段时间有空了带你去吃。”
应向晚:“好……”
随着柏铭涛走远,他的声音变小了,尽管他还是尽量大声地在喊话:“这次我忙完了你也可以出行了。我们一定要去巴黎好吗?当做你毕业旅行吧。”
应向晚死死看着门口和旁边的两扇窗户,说:“好……”
柏铭涛还在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恐惧像是从地板上随着凉气一起腾上来的,应向晚的声音也渐渐小下去……
柏铭涛喊了很多句:“晚晚!说话大声点!”
应向晚提声应了一下。
门外,一个影子匆匆晃过,在应向晚还来不及尖叫的时候又从另外一个方向晃回来。
她被吓得发不出声音,也忘记了桌上的手机可以照过去。
柏铭涛依然维持着那样小的说话声,在应向晚没有回应的时候,他的声音便一直维持得这么小,渐渐便没了声音。
就在那个影子不在摇晃二十定定地站在门口盯着应向晚的时候,突然一道极强的光射过去,柏铭涛喝道:“谁!”
应向晚在刹那间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她惊诧得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候,房子里骤然恢复了光明。客厅里的水晶大吊灯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她还要跑,柏铭涛厉声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应向晚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就像马后炮似的,她现在发现了事情所有的漏洞和因为自己精神紧张而忽略的细节。
柏铭涛把人拽进来,问:“为什么这样做?”
管家阿姨拎着箱子下来,走到客厅问:“丫头你手机放哪儿了?我没找见。充电器给你带好了。哎呀乌漆墨黑的刚才吓死我了。”她说完才感觉不对,抬头看,愣了愣,问:“怎么了?”
张姨什么也不肯说,拿着喷漆的手指收的紧紧的。
园丁突然又冲进来说:“大门怎么也被乱写了!”
大门当然也会被喷乱写,刚才那影子不就门口晃着么。
柏铭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