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真是受够了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机会每天都在一起,自己还一直急着回家回家回家……他一直觉得在应向晚心里朋友家人都比他重要,他是最没有位置的……
其实不是这样,应向晚一直在平衡。Du00.coM只是某人太爱吃飞醋。
洗完碗,习惯做一份沙拉当饭后水果,应向晚端着盆子出来的时候,柏铭涛却不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她瞄了一眼书房,门开着的。她进卧室看了看,柏铭涛已经换了睡衣躺床上午休了。
应向晚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小心地躺在床空出来的另外一半。她躺了半晌都不见柏铭涛回过身来抱自己,便自己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了他,脸埋在他背上皱了皱鼻子,又蹭了蹭。
“你再不说话我就不让你睡觉了!”
柏铭涛还是不说话,他只是回过身来把应向晚压在了身下。温热霸道的吻从她的额头往下延伸,应向晚挣扎着推他,“不许你亲我!你都不理我还敢动手动脚!”
“……”
“你不理我不许你亲我!”应向晚挣扎着大叫。
“你不是说我不说话就不让我睡觉了吗。这样就可以既不说话又不睡觉。”柏铭涛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唔……”
柏铭涛不希望她回家,他甚至觉得反正梁音也没回来,两个人一直一起到应向晚开学再说是最好不过的。
臭丫头,说也不说就突然订了后天回去的机票。急成这样。
柏铭涛全程都很快很用力,搂着应向晚不管不顾地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横冲直撞,不许她说话不许她喊停,除非他自己要停。
汹涌的浪潮缓缓褪去,血液停止沸腾,汗水也逐渐冷却……
柏铭涛还半伏在应向晚的身上不遗余力地种下一颗颗草莓,她一身瓷肌全是斑驳,低头稍稍一看便觉得姹紫嫣红惨不忍睹,胳膊上都没被放过。
“我这样儿被人要被人看到了该怎么说啊!你怎么这样啊……”应向晚嘟哝道。
柏铭涛闻言腾地整个人就起来,眯着眼睛,阴森森地问:“谁能看?谁可以看?”
应向晚被一阵冷风吹得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看着某人情绪实在差到极点的黑脸,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娇柔的声音低低道:“你确定你的脑子真的够管这么多个公司啊?我跟顾言啦,格桑桑啦,还有陈曼,我们曾经泡在吴熙家殿堂级的浴缸里聊天聊到睡着……”她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现在估计没半个月都散不了了。”
“那就别散了……”柏铭涛搂着她腰的手把她拉进怀里,身子贴着身子,低低的磁性嗓音都迷乱了。
至此话之后,应向晚整个下午都躺在床上昏睡。柏铭涛竟然也破天荒迟到了十五分钟到公司,简直被大家奉为公司奇闻,纷纷八卦Boss今天到底为何如此反常。
年底公司除了要做整年的总结,还要做下一年的计划,柏铭涛发信息跟应向晚说加班不回家吃饭。
应向晚一直昏睡到柏铭涛回来,自然没看到短信。
柏铭涛加班结束回到家,锅冷灶冷的,整套房子没一点光亮,也没人气。还以为应向晚又出门了,便给她打电话,直到铃声从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来,他才意识到应向晚应该是还没有起床……
果不其然,推开房间的门,应向晚整人趴在床上,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他都不知道是得意自己好还是叹气好。坐在床边,又用惯用的哄小孩氏方法哄应向晚起床吃饭。
“没煮饭……”应向晚声音还没开,又低又哑,“你烘蛋糕给我吃……”
“好……”
下午睡得太棒了,以至于当应向晚坐在餐桌边上吃夜宵的时候,虽然整个人的形象乱七八糟的,精神头却格外的好。
“明天周末你加班吗?”
“不加。在家里陪你。”
应向晚咽下嘴里的可可,问道:“你还生气嘛?”
一说到这个问题,柏铭涛就不答话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咖啡。还是很有风度的翩翩君子样子,眼神依然平和。只是应向晚感觉鸡皮疙瘩瞬间就从脚底板开始一丛丛地炸开来,不一会儿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齐齐落在了地板上,非常可怕。
“你一不说话一这个表情我就……”
“恩?”柏铭涛悠悠然扬声表示疑问。
“想到网文最爱搞的书名——腹黑总裁放过我……”
柏铭涛一口刚啜进嘴里的咖啡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吞下去没喷出来……差点把自己给呛死……他真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每天接受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信息,就七岁的年龄差距难道真的有两个代沟?
“你好好想想有什么要带回去的,明天去买。”
“没有。我从来不带什么东西回去。”
“特产呢?要不要带点给他们。”
“不用。”应向晚摇头,“去旅游我们都不带特产了,重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