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片刻,从多里的目光中已经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示,尤其他提到蛇的时候,总感觉毛毛的。
“什么蛇?”我疑惑道。
多里再次看了看我手臂的纹理,道:“没错,就是沙漠之底的那条巨蟒。”
话刚落音,一种熟悉看让我不自觉的去往手臂细看,这一看之下果然不错,这真的太像那条蛇了,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
老潘见我俩入定了,连忙将我们叫醒,道:“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我看还是不要再去那屋子了,保不齐还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等着我们。”
我揉搓这身上的伤口,收敛心神,也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决定先把大家的安全问题解决了再说,只要人不出事,什么都有转机。
委员长提议从屋子旁边绕开,沿着河床往深处走,这里的洞穴系统既然全程贯通,那么早晚能够找到祭坛,暂时放过这栋屋子。
众人收拾行装,沿途丢弃一些完全没用的东西,将食物和药品各自分发;几个人都开始出现了体力不支的现象,尤其老婆最为严重。
沿途我开始仔细回忆蔚蓝之前说的关于唱诗的内容,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不过之前说我是大祭司,我会杀掉说有人;这句话开始在内心敲打着,难道这就是征兆吗?
本来就疲乏,想了半天脑子就开始疼了,只能索性放开不想,专心顾着脚下。
屋子靠岩壁所建,面对河床,我们边从河床直接从屋子前路过。途中发现刚才那些白化透明的怪物竟然不见了,连尸体都没有,仅仅留着大片的粘液。
“老潘,你听听看有没有什么动静?”我招呼道。
老潘伏地细听,半响后回道:“没动静,只有水声。”
委员长点上一根烟,扶着我笑呵呵道:“你是担心那些个东西还没死,怕它们偷袭吗?”
我点了点头:“没尸体说明他们很可能趁我们刚才修正的时间溜了,不得不防啊!”
多里信心十足的告诉我们,他刚才没有留手,照他的意思是说应该全部干掉了,没有尸体并不代表他没有全部干掉。
我心中清楚,如果全都死了,然后尸体却不翼而飞的话,那么应该还有那些怪物的帮手,帮手肯定是趁我们不注意把尸体悄悄拉走了。
说到这,蔚蓝和老潘又紧张起来,连连催众人加紧速度,她们俩一刻都不想待了。
我们沿着河床继续行径,虽然没有对委员长的提议表示同意,可眼下实在是不允许我的想法继续去胡来,屋子存在于山体内部本就不正常,刚才纠结于屋子也许真的是个错误。
河床中到处都是乱石,大小形状各不相同,这一段的岩层应该与接近地表的那一段有所区别,至少这里的石质要相对坚固许多。
众人相互搀扶,转了几个弯之后发现通道出现了变化。这里的通道并不是继续朝下,而是弯曲的倾斜向上,好像路线不对。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的确有微小的坡度在缓缓朝上,即便没有坡度,那么这里一定不可能是下坡路,显然我们已经来到了整个洞穴系统中的最低点。
“阿三,这地方什么都没有,哪里有什么祭坛?”老潘说道。
我心知肚明,知道老潘在担心什么,便也将目光投入四周,但是这里的空间并不宽大,一眼扫过,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
委员长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直喘粗气,结巴道:“说吧,怎么办,玉骨究竟在何方?”
众人随即也坐下休息,只有多里静静的靠在岩壁,警戒着四周。
我抱着背包蜷缩在地上,实在是太累了,任凭委员长伙同老潘如何语言攻击,此刻我一句话也不想说,任由他们闹腾吧,可能冲过来揍我一顿我都不会还手。
身体虽是虚脱,但脑子十分清晰。眼下的处境同我预算的出现了很大的偏差,不仅没有找到委员长垂涎三尺的玉骨,连祭坛的影子也没有看到,难道沿着河床走不对吗?
仔细想想应该不会,当时的人对于水源依赖性极强,僰人一定会在有水的地方有所作为,就算不搞建筑也至少有引水食用的水渠,想着便招呼委员长和蔚蓝去找找,找到了过来叫我。
我们从天坑下到底部,再由底部深入这些洞穴,对于我们而言,出去并不困难,只要沿着向上的洞穴爬就行了;但是大家幸幸苦苦,空手而归肯定说不过去。
眯了大概二十分钟,委员长冲了回来,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书记,水渠没发现,但我发现另一个东西,你快来看看。”
一听有发现,所有人立即打起了精神,跟着委员长快步走向通道的一处转角。
“你看这是什么?”委员长指着道。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那是一樽石兽,感觉上像狮子,但细微的轮廓又像非洲野狗,最碍眼的是这樽石兽蜷缩成一团,分不清前后足,更不知道伸直了体积有多大。
老潘上前一步道:“这东西是犼,分望天吼和朝天吼,**城楼前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