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们越接近祭坛,身上的诅咒标志一定会有所反应,诅咒现在可以充当雷达的作用,帮助我们寻找祭坛的准确位置。”
“对啊,你说的也是,那我看就别耽搁了,早拜月老早去媳妇儿,咱就出发吧。”委员长道。
“能自己走吗?”蔚蓝对老潘道。老潘微微点头,但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蔚蓝便主动上前扶着老潘开路了。
“咦!暴雨转晴了,也太快了吧!”委员长道。
我拍了委员长一下:“别再说了,再说又得出事。”
三人紧随其后,委员长怕蔚蓝被吃豆腐,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上去,一把架起老潘:“大爷,老蒋来伺候你,一个小时五千块!”
“你刚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问道。
多里可能知道我会问,神情颇为平淡,不过好像他一直都是这种表现,我也没太在乎。多里缓缓道:“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但是我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从一幅画里。”
“一幅画?”我自言自语。
突然,一个画面从我脑中闪过,竟然鬼使神差的去打量蔚蓝的身形,看了好几分钟,然而我已经明白了多里出手的原因,但是内心还是不敢相信。憋了好久才哆嗦的问道:“难道是古城中的那幅壁画吗?”
多里猛的转头看向我:“对,就是那个女人。”
“啊?”我几乎要叫出来:“这怎么可能呢?”
“我也想不起来,不过我的直觉没有错。”多里继续道。
蔚蓝是那幅画上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呢?这两者完全是两个时空的人,难道是穿越吗?
想着想着,冷汗就下来了,心中充满了疑惑,伴随着未知感,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我接着问道:“一定是你搞错了,可能蔚蓝只是单纯的与画中人长的像而已。”
多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方的蔚蓝,道:“一定是她!”
然而我就不敢继续问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找理由反驳,因为多里认定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事实,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出于一种高度准确的判断,不会是一般人那么突发奇想,我似乎感觉到某种深度的秘密,但是又无法抓到一丝线索继续往下推测。
自己呆呆的思考着,多里却道:“我要去问问!”
说着就要上前,我一把拉住道:“等等,你现在不要问,现在蔚蓝刚刚静下来,能不要打扰她就不打扰,事后随你怎么问都行。”
“我必须问!”多里强言道。
我直接上前挡住,一副顽强不可撼动的架子看着多里,多里也坚定的看着我,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很久,最终,多里妥协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事后你不能阻碍我。”
“好!”我答应道。
接下来多里几乎就不说话了,完全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独自跟着前面的身影继续走;而我几乎要疯了,我无法承受这种即将知道某件事但又被什么遮挡的感觉,这就好比看电视连续剧一样,正当精彩的时候他妈的插播广告,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