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还说,其实古时候的大祭司大多都没有什么真才实干,他们是被特定这个职位之后才上补习班的,去学习什么蛊术、降术等等,用以保全自己的地位。
然而以前对于诅咒之说起源于南蛮和西域,这种东西用科学来概括就是病毒性细菌。大祭司会将携带病毒的细菌通过某种转换,成为不为人察觉的神秘病毒源,悄然进入人体。并且配制解药;先对人实施诅咒,再对其解除,从而获得徒众认可。
“唉唉唉………,这个桥段我好像哪儿见过,好像东方不败就是这么干的,你是不是在胡侃?”委员长打断道。
我招呼委员长不要打岔,专心探路,对老潘说道:“这些我也略有所闻,我房间的几千本书基本上都阅读过,你还是赶紧说重点。”
“我已经提醒你了,解药被大祭司所掌握,咱们只要找到大祭司的神位就能够找到破除诅咒的办法,而大祭司一定不会离开祭坛的,就算是死了,也会埋在祭坛附近。”老潘说着看了看蔚蓝。
正想回头询问蔚蓝祭坛方位,然而前面的委员长一脚踩空,“哎呀”乱叫的栽了下去。
下面是一条浅滩,水从右边流出,至中段一条岩石缝隙继续渗入,浅滩是因为缝隙不够宽,水流形成漩涡冲刷出来的。
众人小心翼翼的跟了下去,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顶部是否有甲虫,然后才安排洗漱休整。
时间已是凌晨两点,肚子呱呱直叫,委员长洗了一把脸之后,吵着开饭。他自己一边走一边吃,把两盒饼干都给解决了,现在还想过来拿我的食物,我按住抓着食品袋的肥手,道:“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以杨贵妃为毕生榜样,要吃可以,把外套还我。”
“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宁可绝食也得保住名节,绝不答应。”委员喃喃道。
我一下子就笑了:“你这衣服是老子给你的,还他妈装神气,唉…。。!放手,还给我!”
几句话语中,我的手撕牛肉被委员长撕下一大半,他吃得津津有味,笑的嗤牙咧嘴;见他一路劳顿,我也只好任其增肥,懒得去说。
喝下几口水,我与蔚蓝将多里安顿在一处相对干燥的岩石上,开始用酒精帮他消毒。这家伙身上总共十几个大水泡,在刚才的跋涉中破了七八个,皮肉一触即断,看得蔚蓝忍不住转头。
我扯下一块背囊布,把酒精倒上去点燃,再将水泡逐个刺破用以熏烤,然后将创伤药敷上。烧伤不同于刀伤,我以前领教过沥青的厉害,知道这种疼痛有多么的难忍,但整个过程多里都一言未发,神情呆滞的看着黑暗,仍旧保持警戒。
“你不要这么紧张,咱们已经离开了危险区,休息一下。”我对其说道。多里似乎理解了我的话语,看了看我,再看了看众人,开始闭眼养神。
我命委员长和老潘找些碎石将缝隙堵住,众人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休整,要不然坚持不到找到祭坛。
委员长弄完就躺在地上抽烟了,我将老潘唤至身前,道:“你不是想试一下吗?现在正好!”
老潘看着我手中的糯米,已然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表情似乎略带犹豫,我知道他担心什么,对其解释道:“糯米不一定只能塞嘴里,我知道还有一个办法,你跟我来。”
两人在浅滩处将糯米用石头碾碎,混合芭蕉叶用童子酒浸泡半小时,悄悄的走到蔚蓝身前。
我首先敷了一坨在自己手腕上,见没有什么反应,便招呼老潘轻轻将蔚蓝的手腕提起,用猎刀把混合物敷在蔚蓝的手腕处。一开始并无什么反应,但就在我以为徒劳时,蔚蓝开始产生了变化。
蔚蓝脸上的黑色素开始逐渐淡薄,可以看到皮肤下鲜红的肌肉组织,而且脸颊长出的黑色毛发也开始逐渐萎缩崩断,手腕处被敷上糯米糊的地方冒出一股淡淡的黑色烟雾,极其难闻。两人见果真有效,便开始大量涂抹。
很快,蔚蓝腿部的毛发完全脱落,散落地上一大片,原本类似于澳洲土著的脸部,也逐渐恢复正常。我欣喜若狂,但老潘却紧紧抓住我不放,轻声道:“你看这些毛发,好像还能动。”
我皱眉细看,果然,那些十几寸长的黑色毛发,开始轻轻的蠕动,在毛发的一端有一个小肉球状的凸起,十分恶心,我用猎刀勾起一团,一看之下差点吐出来,这玩意简直像一团正在蠕动的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