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委员长稳住蔚蓝,自己开始搜索那几个黑影的踪迹,不管是人是鬼,总要先找到再做打算,否则一直处于被动,随时都会有被暗算的可能。读零零小说
四周黑的吓人,装干电池的手电无法将物体照得清晰,呈现出一种模糊昏黄的照射面,然而就在我们身处的位置,竟然好像是一间密室,但是房间中无任何摆设,根本不像人生活的地方。
这间密室大概跟民房中的卧室一般大小,没有家具,没有厨具,仅仅有几排人踩过的泥脚印,一直延伸到密室的角落尽头消失了。
我警戒上前,攒紧拳头,跟着脚印寻去。
密室角落赫然设有一道木门,门是整块木板搭上去的,十分老旧;那几个人似乎就是从这里离开,消失踪迹。
委员长见我有发现,立即搀扶着蔚蓝跟了过来,道:“他奶奶的,敢下黑手打冷枪!”说罢,一脚踹了过去。
门丝毫未动,显然是从后面挡死了。我循着门板周围的缝隙去查找后面的阻碍,发现这种门似乎是上下开启,动力装置在门轴顶部,必须找到启动机关。
“蔚蓝,那些是什么人?是当地的村民吗?”我转头问道。
蔚蓝皱眉眨眼,道:“我不知道,当时只感觉有一只手臂把我嘴捂住了,然后就开始拖,我看不见他们的模样。”
“甭管究竟是什么人,老子一定要大卸八块!”委员长说罢,后退几步做了一个缓冲的动作,突然加速腾空而起,一个飞毛腿直接给木门踹出个大洞。
与此同时,木门机关受到破坏,整块门板开始缩进上方的缝隙当中。委员长由于用力过度,竟把大腿卡在破出的洞口内,整个人随着木门腾起,悬在门轴顶部。
一见此状,我连忙拉住木门,对委员长道:“赶紧把脚拔出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委员长终于将大腿拔了出来,但由于凹凸不平的切面,还是被木头渣子划破了皮。然而蔚蓝见到木门之后的情景口中惊道:“在那儿,他们在那儿!”
我转头一看,恰巧看见门后的空间内,站着几个黑乎乎的人影,漠视着我们的动作。就在发呆的片刻,黑影快速在房间内移动,发出一连串噪音,众人不知情况便不敢贸然探入,只得蹲着身子静听里面的动静。
大概两分钟之后,躁动的频率戛然而止,一切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委员长打眼色问我怎么办,我定了定神,轻轻道:“摸进去逮住!”
本来委员长已经怒上心头,见我已经有了明确的指示,立即挺起身子甩了甩胳膊,道:“不需要偷偷摸摸,老子一挑四!”说罢,抡起胳膊,大大咧咧走了进去。
蔚蓝担心的提醒我需不需要上去帮忙,我心中使坏,让委员长先去摸摸底再说,他脸大脖子粗,皮糙肉厚耐打,于是招呼蔚蓝按兵不动,保持安静和警惕。
委员长探入门后的空间,不时破口大骂,遍寻半天后气哄哄的走了出来,怒道:“龟儿子,跑了!”
我也随之进入,发现里面的空间是一个更加狭小的密室,这间屋子显然比外面的要设置的相对精心,内容也颇为丰富。
委员长在墙壁一侧找到一根绳子,拉动开关点亮灯泡,四周顿时豁然开朗。只见,其中摆放着大量日用品、文件、以及建议的床板,看来这间密室还住长时间的住着人。只是能住在这里的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当年的村民吗?
蔚蓝去看密室中一张桌子上的文件,我和委员长分头寻找那些黑影离开的出口,并且检查是否还有人隐藏在此。但没等我们仔细搜查,蔚蓝便招呼我赶紧过去:“你看,这不是你们在沙漠中的记录吗?”
我拿起一张信纸,上面写满了钢笔字,十分俊秀工整,好像出自女人之手,并且字迹好像有几分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字迹。
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些钢笔字所描述的内容,竟然是几个月前我们去塔克拉玛干的重要记录,其中详细的描述了我们经历的很多细节,以及怎么出来的过程。
这个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之前去沙漠的项目属于高度保密的事项,除了几个公司的核心人物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并且我身边也只有蔚蓝和委员长了解。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其中的很多细节,这都是当时我们深入地下古城中的情景,难道是多里吗?难道他当年并没有离开这里,而是悄然的生活在密室中吗?
我下意识的回忆多里的人为性格,发现不可能,他不会用文字记录任何事件,单凭他的脑子就已经不需要任何其他的需要。但如果不是多里的行为,那有会是谁对那次事件了解的如此透析呢?
委员长见我发呆拍了我一下,道:“会不会是那个家伙回来之后记忆力不好,自己记下来的了?”
我想反驳,但发现委员长说的也有可能,多里当时在沙漠中屡次受伤,说不定真的是这样。但让我又出现了不合理的情况,多里为什么要隐匿在密室里偷生呢?他可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