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不大舒服。
我沉静片刻,心想他一介村夫能对我怎么样?最大限度让我多给点伙食费和住宿费罢了,他岂能把我吃了不成?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疑心有点重,连忙尴尬的笑了笑,让谭老放牛不用理我。
原本思考的大脑被这么一搞弄的心神不宁,无法全神贯注去观察这里的地形,便下山去寻着委员长和蔚蓝。
找到他们时,委员长正在与一位村妇买枇杷,讨了半天价还不想买,我上前打了个招呼才发现,他们已经买了好几口袋了;委员长的胳肢窝还夹着一只老母鸡。
“委员长,不错嘛,今天中午我一定帮忙,帮你销了这些正宗的绿色食品,唉,你不用谢,咱两兄弟不说谢字。”我笑道。
委员长撸了撸嘴,回道:“我说山书记,来来来,我仅代表人民对书记表达慰问,这都是大家伙的心意。”说罢,将几袋土豆红薯架在我肩膀上,吆喝着与蔚蓝吃着枇杷扬长而去。
我心中大骂,这该死的胖子,立即追了上去,然村妇却将我一把拉住:“还没给钱咧!”
三个人坐在田埂间将脚伸入水中划水,心情颇为畅快,蔚蓝的装束不太好勾身子,一勾身子,边上的委员长便被口中的枇杷核桃给咽的直哈哈,我本想说他两句没出息,然蔚蓝却道:“哟,委员长,您这是没吃饱吧,要不我把那卖枇杷的大姐给你叫来?”
蔚蓝说话一挤媚眼,弄的委员长连连摆手:“别别,我不是那意思,讲良心话,我可从来没有小心思,真的,咱这感情。。”
我立即打住委员长,让他不要往深处说,咱们这么多年来能有这么深厚的友谊真的已经够了,就算你没有什么意思也别说下去,这女孩子脑子里想的不一样,到时候她认真了就不好对付了。
便转移话题道:“我们几个认识这么多年了,可以说各自都有个自的长处,以前我也就是一个财务审计,虽然不愁吃穿,可也没有什么大志向,现在我们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聊聊以后有什么想法?”
委员长瞟了我一眼:“我就想跟我老爹做生意,做皮鞋虽然利润不错,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穿皮鞋了,哪能跟你小子比,摇身变小老板了。”
蔚蓝道:“我呢?没什么打算吧,不知道我的爹妈现在的情况,这么多年了,我现在只想规规矩矩的做事,找个人家嫁了算了。”
话说此处,委员长眼睛一亮就想接话,蔚蓝继续道:“山良,说说你吧,你现在位置这么高,谈谈感想呗?”
我看了看他们俩,想了想问道:“你们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者,最关键的是什么?”
委员长道:“嗯。。有钱,有实力,有手段,还要抓住机会。”
我点了点头,回道:“不错,按常理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我不同,我什么都没有,现在拥有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如果依照这条路发展,等我成功时,恐怕已经年过半百了。”
蔚蓝接着问:“那你现在是怎么管理那么多人的?”
我告诉他们,其实作为一个领导者,并不需要拥有很多,只需要一点,就是为人处事。
一个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可以是个穷光蛋,可以是个流浪汉,但一定要懂得如何处理身边的关系,当关系融洽到一定程度,很多事情就会顺理成章的进行。
两人还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我便将梦莲的事情再次拿出来举例,并且问道:“你们知为什么全世界的空姐都穿同样的制服、丝袜,拉着小箱子,扎着小方巾吗?”
委员长道:“那是她们为人民服务的方式,有什么奇怪的?”
“为人民服务有很多方式,她们为什么不穿运动衫牛子裤?或许还可以服务更好,也可以一边服务一边运动。”我继续反问。
委员长脑子转不过弯,便催促我不要卖关子。
其实这种叫做过程仪式化,通过这种仪式化可以提高所有人的认知度,满意度和支持率,会显得他们更加职业和专业。而我现在的处境恰巧就缺少仪式化,没有合理的受理仪式,虽然伪造了小舅的亲笔信,但大多人心中对我是不认可的,所以我现在必须要做一些事情。
然而,到这里来盗墓就是我考虑的一部分,之前梦莲的事件让那些人对我产生负面印象,现在要树立自己的本事,就必须做一点成绩出来,才能巩固自己的位置,所以急着来到这里就是我上任的第二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