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绿芸被两桶水浇的算是清醒了点,浑身是水的趴在地上直喘气,虽没有之前那样逮到个男人就嚎叫着“帮我”,嘴上还是在念叨“好难受”、“好难受”,那丝绸肚兜和薄亵裤给水浸得贴覆于肉,整个“春光乍泄”,皇帝别过脸去,李时桐、公孙诀、慕容枫、燕七侠像有无声的指挥一般同时看向简彤,似乎在坐等她“发落”,倒是简彤看着地上自取其辱的司马绿芸,心情复杂:同为女人,她何苦如此作践自己呢?搞得现在如同落水狗、出尽奇丑,心里就舒坦了?
“说,你为什么要在简彤的茶水里下药?”皇帝桃花眼一瞪,目视前方,生硬的叱问。读零零小说
“皇上,是,是简彤抢了小女子的人,”司马绿芸抬起头,有气无力的捋了捋湿发道,“所以我,我恨她,就想,想让她出丑……”
司马绿芸很懂得“顾全大局”,一句话就把责任攘到自己的私怨上,丝毫不牵扯到司空录(前一章节有笔误,司马录应该是司空录,对不起大家),使得大家都误以为这场阴谋不过是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产物,其结果却是上演了一场自取其辱的丑剧罢了。
皇帝代简彤问出了在场人都打算问的:“抢人?她抢了你什么人?”
“公孙诀和燕七侠!”司马绿芸毫不理会二人吃惊的表情,冷笑道,“一个是我喜欢的人,一个是我的好朋友,可是自从简彤出现,他们都不理我了。”
简彤心中气结,她什么时候和司马绿绿芸“抢”公孙诀了,简直血口喷人!这司马绿芸喜欢公孙诀那就喜欢去吧,又何苦把她夹在中间当冤大头呢,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凭什么公孙诀不搭理司马绿芸,却要她简彤付出代价。这理由,要不要这么混蛋?!
简彤欲将心中之愤泄出口,公孙诀却像她心中的蛔虫一样抢先一步道:
“司马绿芸,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喜不喜欢我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与简彤又何干?你怎么能把自己遭人唾弃的原因归咎到别人身上?不过想来这也是你司马家族惯用的伎俩,不奇怪!”公孙诀毫不留情的嘲讽,鲜有的语气急速的说,他快得都没来得及吐唾沫。
“司马绿芸,自从上次你在我酒里下药,”燕七侠像躲垃圾一样与她划清界限,“我燕七侠就认清了你是什么货色,所以不要再提什么‘朋友’二字,这两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尽是侮辱。”
公孙诀和燕七侠一前一后不遗余力的嘲讽和挖苦,刺激得司马绿芸两眼喷火,猛扯嘴角,只是她现在形同丧家之犬,何言“战斗”。于是继以“认罪”的姿态低头不语。
“简彤,你说,要怎么惩罚这个贱妇!”皇帝最后看了看简彤说,其实要他杀死司马绿芸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但他却仿佛要讨好一般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她。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是在简彤脑海中冒出的一句话,但还是没说出口。这能说吗?大岳朝还是讲究律法的,即便皇帝杀人,也得有理由,就别提司马绿芸是“犯罪未遂”了。
“算了,让她好自为之吧,”简彤一脸鄙夷的说。随后转向兮瑞,“再说方才皇上赐予她的‘贱妇’二字以及今天在众目睽睽下的‘表演’足够她‘铭记一生’的,就此作罢。”
皇上赞许的点点头,连回看司马绿芸一眼都没有,直接冷声道:
“司马绿芸。朕今日就看在简彤的份上绕过你这条贱命,你要时刻记着,简彤是朕的人,哪天她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不管是不是你,朕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回宫!”
言毕,皇帝走出雅间房门,公孙诀等人尾随其后,鱼贯而出。吓成一滩泥傻在墙角的司空录、赵武、周逸才纷纷上前安慰司马绿芸,还给她递衣服。
“二叔,”司马绿芸因羞辱而忘了廉耻——当着三男子的面不避嫌的穿衣,“我甘心,真的不甘心。”
“怎么,绿芸,你还要斗?”司空录错愕的睁圆眼睛看着眼前一脸凶神恶煞的侄女,“别这样,人家现在靠山是皇帝,那就是天,咱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哎……”
“二叔,你没听到刚才皇帝说的吗?简彤那贱人今后若是有一点差池,这烂帐都会算到我头上,那还不是随时都会一死?”司马绿芸因嫉恨而杀气腾腾,“与其这么小心翼翼的苟延残喘,不如来个一劳永逸!”她说话间,双拳紧握,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
赵武和周逸心下一阵哆嗦,整人可以有,但杀人他们却从没干过:“小姐,你,你是要……”
“让她生不如死!”司马绿芸脸白了白道,“赵武,周逸,还记得我们结识的那伙强盗山贼吗?一旦落入这伙人之手,没人能逃得出的,何况还是女人,他们整日窝在山寨里,许久没‘开荤’饥渴的狠呐,哈哈……”
“可是,侄女这次暗算没成功,不说简彤,他们也一定对你有了戒心,”司空录提醒道,“你如何瞒过他们,把简彤骗出门?”
“李时桐!”司马绿芸轻描淡写的亮出了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