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八尺男儿拥有一身武艺和气力,总不至于视国家安危于不顾,躲在家里喝花酒吧?”
“王爷严重了,”公孙诀起身颔首表态,“我愿效犬马之劳,任王爷差遣。”
宁王这才露出久违的笑容:“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本王就对你分析一下此次出兵的具体情况……”
大岳朝宫内,皇帝在他的后书房批阅奏折,太子在一旁“谦逊”的学习如何“为君”——自上次被宁王当场抓奸在床之后,气焰收敛了许多,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在登基之前再出丑。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太子琦恭恭敬敬的问。
“现在就我们父子俩,琦儿有什么话直言便是。”皇帝眼不离奏折的说。
“父皇这次为何不直接让司空阕挂主帅,趁机夺下宁王的兵权。”
“所以朕说你稚嫩!”皇帝摇摇头,偏头看一眼太子琦,“你以为兵权是兵器,想夺就能夺到手?”
“那父皇的意思是……”
“这次南月国倾全国之兵力大举进犯,其实皆因数次败给宁王而誓要一雪前耻,南月国是出了名的民风彪悍粗野,手段凶残,总之,凶多吉少。”
“儿臣,明白了!”太子奸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