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彤,你千万不要起什么疑心,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都是从爹娘或者街坊邻居那里听来的,我只是对他很好奇。”
“我懂,烟翠继续。”简彤调皮的取笑着说。
“……他先是利用自己高超的武艺给达官贵人当保镖,要价很高,在积蓄到一定钱财后,他就自己开镖局、设当铺,建客栈,集市上有好多家客栈都是他的,但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太接受他,说他钱来得‘不干净’。”
“啊?”
“……包括我爹娘,周围的大叔大婶都躲着他,”烟翠说,“说他到哪儿都声名狼藉,加上他曾经逃婚,给我们女子的印象就更糟糕,所有人都说宁愿让女儿当一辈子老姑娘也不嫁给公孙诀这样的男人……”
“那你呢,烟翠?”简彤冷不丁的笑问,“你觉得他很好是不是?”
“不,是觉得他很‘危险’,爹娘这么跟我说的,”烟翠笑了,笑得很腼腆,“否则为什么每个人都不喜欢他,连他家人都不接受他呢。”
“公孙家族所有人都不接受?所有?那我倒是有些可怜他了。”简彤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也不尽然,公孙诀的娘亲和胞弟公孙梓有私下和他联系。”
“这么说,他倒是比我幸运的多……”简彤笑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