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曦,本是朝阳生气之景,可是却传来了阵阵血腥之气。Du00.coM
在满地残躯的尸体已经分不清有多少人,不,准确得说是妖物,一个少年闭目冷然坐立,其身旁屹立的一口黯色的冷刀依旧照耀出昨日月夜的冷光,此人正是那几次欲要取下楚九歌性命的神秘少年。
“你伤势怎么样?”此时伴随着升起的朝阳,一个紫纱蒙面身材曼妙的少年从林中缓缓走出。
少年将眼睁开,通红的眼丝证明着昨日的血战,然而眸中肃杀的气息却在见到少女之后却消失无息,“我……无事!”
“殇,你胸口的伤不简单!”少女几步上前,其推手运气拍在少年的胸口将真气送入少年体内。
但是就一瞬间,神秘少年殇却轻轻的握住了少女的手腕,顿时一股充盈的真气反冲入少女的体内,随即殇再次重复道:“我……无事,到是你……我现在已经帮你抑制住了!”
“不行!”少女叹了一口气,随即摇头说道:“你回去吧,我一人也不会有危险!”
“我的任务是保护你!”殇无论何时脸上都是莫无表情,冷眼看世。
此时少女似乎有些急了,她道:“你现在的伤就算是你也到了硬撑的程度了,你也知道你从来都骗不了我,况且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
面对少女的质疑,神秘少年殇他毫无应答的意思,其又默然一句,“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好吧!”少女见着殇无感的眼神,虽然看不出什么坚毅,也没有什么坚持,可是她却深知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不论是想法,还是人,于是少女只好退后一步,说道:“不过我要先看着你调息半个时辰之后,我才能允许你接下来自己行动。”
神秘少年殇似乎对于少女的话多数都未作出回应,从他的脸上根本判断不出其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时神秘少年殇的注意力突然是被少女的一处细微的举动所吸引,随即他轻疑一声,道“嗯?食指微搭在中指上,做出这个动作,你……在担心什么事?”
“我……”少女陡然间是将手掌伸平,她却摇摇头道:“殇,还记得在处山林中我们杀过的一个人吗?”言到此少女竟是将右手放在了自己莫名起伏的胸膛之上,其慢慢垂了头,“我有些担心,终于快到最后一步了,希望不会被人搅局!”
此时神秘少年殇听少女此话,他转头瞧向了身旁静静而立的黯刀,但是却一言未发。
同样的朝阳,却是不一样的杂陈。
楚九歌瞧着慢慢升起的朝阳,其内心中却是一片未明的黑暗,他身帮禿鸟一家因他而亡,又让他怎能不自责,本来上天给了他有好几次机会能够停手的。
此时的楚九歌早已将梅染药草上的鸟窝分开放在木禿鸟的身侧,随即其半跪在地上久久无法言语,悸动的心情让他也说不出什么话。
“小子,我们也许该走了!”这时陪同楚九歌与宵老伯的妖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其目光注视着洞外却不是看着初升的朝阳,而是警戒着比禿鸟更加凶猛的鹰鹫,“这家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向我们攻击过来!”
正如妖物所言,鹰鹫张开的翅膀一直盘旋在洞外,它目光如炬瞪着洞内三人的动作,看他的样子虽然禿鸟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却也让他的身上多处流血杀性格正高涨,真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将三人撕成碎片,但或许是由于楚九歌在攀爬山崖之时给予它的那一击让他影响过于深刻了,就算是畜生的它竟也大量起楚九歌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但楚九歌并没有理会妖物,他又沉默的片刻之后,其嘴角微动竟是出声喊道:“老伯!”
“恩?”宵老伯闻声回头,其打量着陷入痛苦之中的楚九歌。
而楚九歌低着头,口中缓缓道:“老伯,你是知道会有这样结局的吧!”
宵老伯嘴角微动,随即回道:“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难道知道了你就会放弃来此了吗?”
楚九歌声音陡然低沉,他咬住牙说道:“最少可以尽量避免!”
“避免……哈哈……怎么避免,我实话告诉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异想天开,天下何时何地因各种理由死去的人都不止一二,何况是几只畜生!”宵老伯却是长笑几声,道:“就算是现在你能告诉我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能吗?”
“我是不知道!”听着宵老伯既不承认也反对的话语,楚九歌也是沉沉一笑道:“就是如老伯这般的言语中的冷漠,才造成了越来越多的无情之事吧!”
“哼,什么是有情,什么是无情,什么事情不是相对而言!”宵老头摇摇头:“难道就此救了你的师姐,你几乎牺牲生命以寻找到的让其生存之机,难道就不能说成是人间温情吗!”
“呼!”楚九歌输出一口气,他反驳道:“不论因为什么原因,让其他的生命失去便是无情,就是犯罪!”
“一派胡言!”然而就在宵老伯欲要继续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