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个月前。”“那就对了!”“什么?什么叫对了?”“那年过后,这地方儿就再没有过毒品交易。”“啊?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逼他们禁了毒。”
“你……真的?”“我保证!”刑天的话掷地有声。“你为这家夜总会保证?”“不,”前刑警把嗓音变得低沉而有力,说,“我是为‘刑天’保证。”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郑浩辉吸致幻剂,这事儿你跟愚公……或者别的‘同事’提过吗?”“没有。”“糊涂!”刑天一拍大腿,把但丁唬愣了,“你明知白蛇在那儿,卓吾又要去,怎么能不提?”
“好吧,应该说,就几次与他接触的过程而言,他的行为举止基本和正常人的相符。”听李芸清问起郑浩辉本人有没有显现过他自己所描述的那些症状,宋大夫再一次感到了迷惑。
李芸清十指交叉,轻托下颌,两眼盯着洁净的桌面看了一会儿。她内心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有关郑浩辉的那个最要紧的假设?
“答滴答”、“哗啦啦”。她尚未拿定主意,两部手机同时响起,她的和宋大夫的,一个似琴键遭轻触,一个如细流钻罅隙,都是短信提示音。两人掏出手机来看,均是一惊,惊得顾不得第一时间告诉对方自己的手机所显示的内容。
发信人:郑浩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