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言在弟弟新婚的七天前喜得贵子。由于孩子胎位不正,折腾了两天才下来,把小椹折腾得奄奄一息。孩子落草的第二天,许景言去樊家官庄岳父家报喜,将这情景一说,他岳母纪氏立马跟了女婿来看闺女。母女俩见了面,一则以喜,二则以痛,扎扎实实哭了一场。这纪氏手脚勤快,挽挽袖子就动手,把闺女的衣裳外孙的礻席子洗得一干二净。待闲下来与亲家母说话,她说眼下是腊月里,她家中也没有多少事情,能不能由她来伺候月子。许明氏虽然是得了孙子不胜欣喜,但也愁着往冻水里插手洗礻席子,遂满口答应。里院里有一间小厨房,许明氏征得丈夫同意,便拿了一些米面鸡蛋等好吃的过去,让亲家母在那里单独做给儿媳吃。从这天起,纪氏就在闺女家住下了。过了几天,她回娘家一次,领儿子与一些亲戚来给孩子铰过头,别人走后,她依然留下伺候闺女。
月子里夫妻要分开睡,许景言自己睡在隔壁,小椹那里由岳母陪着。夜里听着墙那边一阵阵响起的婴儿涕哭和母女俩的忙活声,他心想多亏有丈母娘在这里,免了自己的许多辛劳,于是安心愉快地睡觉。不料自己睡了几夜,渐渐觉得孤独难熬。这天到媳妇床前,瞅瞅丈母娘正在外头洗刷,便提出晚上他到这边睡。小椹立即生气道:“月子里同房,你想叫我死呀?真是驴性!”许景言碰了钉子回去,但两天后那种念头更为强烈。他这次却不找媳妇商量,趁丈母娘正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过去了。他假惺惺地说,娘你天天夜里忙得睡不好,实在太辛苦,是不是由我来替替班。纪氏对小女婿的不良用心当然是一眼看穿,立即说不用替班你还是在那屋里歇着吧。但她没想到小女婿会当面向她提出这一要求,于是一阵羞意涌上来,脸变得通红通红。这纪氏是十六岁出嫁当年就生了小椹,如今虽已做了姥娘其实只有三十六岁,三十六岁的女人脸红起来还是蛮动人的。这种动人让许景言看见了,突然觉得丈母娘与她闺女差不了许多,甚至比她闺女还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好处。便大着胆子说:“一个人睡时间长了,难受。”纪氏红着脸冲小婿一瞪眼:“难受也不行!”说着就急急走到院子整理衤席子以掩饰自己的慌乱。许景言看着她那仍显姣好的背影,禁不住一阵暗暗激动。
纪氏每天都早早起来做小椹的早饭,许景行娶妻的这天早晨,许正琮与许明氏两口子早早去了许正芝家,纪氏也早早起来去了厨房。不料,她正在灶前烧水准备打鸡蛋,小女婿突然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纪氏意识到事情不好,问道:“你来干啥?”许景言羞羞地笑道:“难受得不行。”纪氏刚要说话,发现水已开了,她便急忙起身去拿鸡蛋。谁知一手一个鸡蛋没来得及磕打,小婿却从后边将她抱住了。她心下气恼但不敢高声地道:“你你你,你干啥?”许景言大喘着说:“干啥你不明白?干啥你不明白?”说着就伸手解了她的裤带扯下她的棉裤来。纪氏觉得自己一下子软弱无力,只好用两手去撑着锅台。两个鸡蛋在她掌下同时碎裂,蛋黄与蛋清流成两朵妖艳的花儿。纪氏正顾惜鸡蛋考虑自己该怎么办,小女婿已坚锐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想站直身体挣脱,可她的身体不但不听她的吩咐,反而为小女婿做了种种配合。很快,小女婿离开了她,她慌乱地提上棉裤,顺着灶台蹲下,将沾满蛋黄蛋清的两手捂上自己的脸呻吟道:“成畜牲了,成畜牲了……”
这天早饭后纪氏回了樊家官庄。她向闺女讲她要回去办年,做过年吃的煎饼。小椹不明真相极力挽留,说家里还有两个妹妹怕啥,可是娘却说她不放心,坚决要走。小椹想让丈夫拦阻,但这时却不知丈夫到哪里去了。纪氏走后,小孩用过的礻席子很快积攒许多臭气熏天,许景言只洗过两件就甩甩冻红的手叫来了他娘。他娘洗过一茬也觉得滋味不好受,便让儿子去叫回丈母娘,小椹也是这个主意。许景言说:“好,我去,这可是你们叫我去的呵!”当天就去了樊家官庄。到那里说明来意,纪氏不吭声,比她大十多岁的男人立即让她快去。纪氏看着他道:“这可是你叫我去的呵!”跟了小女婿便走。
路上,二人先是前后相跟着不说话。等翻过一道大岭,到了一道山沟,许景言忽然一回身将他丈母娘抱住。丈母娘慌乱地四处去瞅:“别让人看着,别让人看着。”得了这默许,许景言一下子将丈母娘抱起来,去了一个他认为隐蔽的沟汊。
这一次两人干得酣畅淋漓。做了一回意犹未尽,许景言又再接再厉,让丈母娘终于开口夸奖:“唉,比那死老头子强上十分又十分!”
然而他们只顾取乐,没料到让一个拾草的妇人在山坡上瞅见了。这妇人回村后悄悄传开这事,传来传去也传到了律条村。律条村的人一是不大相信,二是碍于这事涉及族长的亲侄,说也只是在背地里说,村内一些头面人物都不晓得。
许景言与纪氏有了这一回疯狂,到家后一有机会就来上一次。有时候是在厨房,有时候是早晨纪氏到许景言睡觉的屋里。那小椹全部心思都在儿子的身上,平常时候多是搂着儿子在被窝里,对丈夫跟娘做的勾当丝毫没有察觉。
祀罢灶就快过年了,过年纪氏不能不回去。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