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邪笑。忽然,木棍化作一道黑影,往女子一插,竟是插入了女子的下体。女子原本舒展的柳眉一下扭作一团,那美丽的面孔也是痛的混成一堆。
男子莫名兴奋,又是粗鲁的弄了数下,才罢休。
接着,男子赤裸着身体,按捏着自己酸痛的肌肉,走下床。
阴影处,走出两个谦卑的婢女,她们手中捧来一件青色衣裳,和一些饰物。一个婢女熟练的帮男子穿上了衣服。
而另一个婢女则细细的帮男子梳理那一头长发起来。等他打扮完成,又过了一柱香的时辰。
男子走向门口,在他的前面,婢女已经提前打开房门。门外的一束白光透入,驱散这房间的阴霾。
只见男子身高八尺,气宇轩昂。面容俊朗,似美玉,白皙柔美,生得潘安之貌。身着一身青裳,透出一股儒雅之气。头戴金冠,腰缠青玉带,系一青玉,脚踏黑底金丝云纹靴。
真是一个翩翩贵公子。
可谁知道外表光鲜,内中却是一颗禽兽之心!
门外左侧,一个精壮汉子打着一个白灯笼。汉子正是中年时候,但那满头白发着实煞眼。但更为显眼的是他那只高挺的鹰钩鼻,鼻尖深深弯向嘴唇,看起来阴狠异常。
白发男子面无表情,看到青衣男子出来,也没行礼,只是阴沉沉的转身下楼,没有一丝仆人的味道。但更奇怪的是,青衣男子先是愣了一愣,便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竟没有丝毫的计较之意。
两人无视那纷纷梅雨,一前一后的走入雨幕中。只见前面的白发男子身上浮出一个灰白色罩子,挡住雨点。而青衣男子身上则是冒出一个大大的青绿色护罩。
两人七转八绕,穿过那迷宫一般的大宅子。两人真是大步流星,仅仅半刻,两人就转了三个花园,数十个院子和不知多少房间。
最后,白发男子在一座不显眼的小院子前停了下来。
院子的墙是矮墙,不足八尺,涂白。那扇院门是一扇小木门,简简单单的蜀木门,木门上只是简单的漆上了一层黑漆,暗的发亮。就是一座如此简单的小院子。
“吱……”白发男子慢慢推开木门后,站在一旁道:“请!”
青衣男子看着那扇小小的门户:那黑黝黝的院门洞开,像是一只瓮,又像一只野兽的大口,散发一股诡谲的气息。
青衣男子站住了,像是被那诡谲的气息摄住了心神。良久,青衣男子才满天大汗的大喘气。等青衣男子稍稍平复下来,站在一旁的白发男子那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的声音再次响起:“请!”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白发男子,嘴唇颤抖,终于忍不住,心有余悸的作揖道:“林伯,不知族爷爷有何事召我前来?”
林伯面无表情,他那身阴冷的气息在这无声的场合更加放肆,近乎化作厉鬼扑出,择人而食。
青衣男子再拜,语气恭敬,道:“请林伯指点一二!”
林伯依旧面无表情。
青衣男子欲再拜之时,小院子传出一个飘逸的声音:“秦儿,进来吧!”
这时,林伯冷冰冰的道:“请!”
青衣男子犹豫的看了一眼那今日诡异的林伯和那面无表情的林伯,低着头步履维艰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