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要是这般让她站起来走几步那就不是如今这种春==光==乍泄,而是满目春==色了。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能让她这般赤==身果=体的丢在这荒郊野外,这里离渡头不远,晚上也经常有夜归的渔人,要是被别的不怀好意的汉子碰上,那不是才救她离狼窝又送她入虎穴?
锄头万般为难,眉头一皱,咬咬牙又抱起地上的王黑妹,把心一横说:“王姑娘,我既然救了你就不能这么把你丢着,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情急之下多有冒犯,得罪了。”
说完,也不等那王黑妹啰嗦什么,抱着她扭过头去,目不斜视的往那王家茶寮而去。
锄头本想抹黑将那王黑妹送回去,这事儿悄无声息的了了,二人心知肚明,天知地知她知他知,过后也不会有什么牵扯瓜葛,烂在肚子里就罢了。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锄头的这一夜注定了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按锄头的话来讲,就是霉运当头祸不单行!
就在他悬着心抱着这半裸的王黑妹快要走到还亮着灯的王家草棚子时,乌漆麻黑的草丛里猛然窜出个人来,锄头心头一紧,吓得差一点把怀里的炸药包给又丢出去一回,定睛一看,竟是夜里值夜看店憋不住出来撒尿的鸭蛋!
见是个孩子,锄头略略松了口气,不过还没等他悬起的心在胸膛里放安稳,那人小鬼大的鸭蛋已是小脸通红,害羞窘迫的连连摆手说:“锄头哥,你,你,我,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你们继续,嘿嘿,继续——”
说完也不等锄头解释,捂着眼睛一溜烟的跑了,头也没敢回,就怕看多了长针眼似的。
锄头哭笑不得,低头一瞟,这王黑妹半==果的依偎在自己全==果的胸膛上,自己大汗淋漓,她更是披头散发娇喘微微,王黑妹那片布遮==羞的身体,那经历一番变故蹂==躏后的娇怯狼狈的容颜,活脱脱一出干==差==烈火的野战呈现!
如今,他真成了夜会鸳鸯,被捉==奸当场!
且还是捉==奸捉双,人赃俱获,证据齐全!
可怜的锄头,头皮发麻,满嘴黄连!怎一个苦字了得!
事已至此,锄头唯有苦着脸咬着牙继续送着怀里这尊大神,可老天的玩笑还没开完,他给了锄头这连番的打击还觉不够,又笑眯眯的半路伸出一脚,给锄头当头一棒,将他绊了了狗啃屎,一嘴腥臭一嘴泥,还只能任凭六月飞雪,有怨难申,有苦难言!
原来,正当锄头想悄咪咪的将王黑妹放在王家茶寮门口功成身退时,“吱呀——”一声,门开了,那因女儿整夜未归而心急如焚的王老汉听到外面的声响急急的打开门张望,这一望,正好与锄头来了个大眼瞪小眼,中间还夹着王老汉那光==洁==滑==溜一目了然的亲闺女。
好在王老汉平日里虽然木讷的两脚踹不出个屁,在这样的特殊时刻倒是分的清轻重缓急,他倒是没有先责骂质问锄头,而是强顶着一张锅底色的老脸,赶忙让他们进屋,脸红脖子粗的扯下一床破烂烂的布帘子先把自家闺女裹个严实,这才目次欲裂的瞪向锄头,仿若恨不得一口咬下这坏小子的一块肉。
见王黑妹羞恼交加的裹着油腻腻的破布耷拉着鸟窝头一言不发,锄头无可奈何中只得自证清白,赶忙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始末因由草草解释一遍,那王老汉的目光才缓和了下来,只是又气又恨浑身颤抖老泪纵横的望着自家的闺女一脸的心疼。
锄头知道谁家遇到这样的事都不好受,尤其是大姑娘家,这事儿事关王黑妹的名节,不好声张,更见不得官,明面上又对那些地痞流氓奈何不得,谁摊上了都只有打落牙齿活血吞吃暗亏的份。
锄头虽是心软,却也爱莫能助,辞了王家父女便要离去。
谁知王黑妹不顾自己的周身狼狈拉着她年迈老父的衣角双双跪在了锄头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的和谐!我还是草稿呢就被锁了,唉,只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找出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