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书焕的美是书生气很浓的儒雅,肌肤也很白净,他就像是一卷浓墨书香的山水画。
那种气质是与生俱来,刻画到了他骨子深处的。
而且,书焕的眼睛很亮,纯净而清澈。
两者相互结合起来,相得益彰,让人见了就会眼前一亮。心情瞬间安宁下来。
至于悔,他的美带着一些桀骜与狂放,他的肌肤是小麦色,很健康的颜色,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黑。
整张脸棱角分明,下巴也是有棱有角的。眸子更是隐藏了狂风骤雨,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他的美与书焕是两个极端,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范。
当时两人站在一起,却是视觉的强烈冲击,会让人感到极大的满足,仿佛这天下的极致****都已经在眼前了。
当这两人都站在红瞳面前的时候,红瞳立马消停了。
过了好半天,才撇了撇嘴:
“有什么了不起的,是你娘赢了我,不是你,我才不服气。”
清雅嗤笑:
“有个厉害的娘也是一种资本,有本事,你也让你老爹去抓我娘啊。”
红瞳泪奔了:“你,你明摆着是欺负我,太****了!”
清雅啼笑皆非,貌似她什么都没说好不好,是这家伙挑衅在先吧!
暂时没空理睬红瞳,清雅指了指一边躺着的女子。
“这个就是我娘附身的女人?”
竹艳吞了口口水,忽然眼圈微红,向来清冷如冰的女人,想不到居然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清雅,我对不起你。阮姨说只要我守着她的身体,最长一个月就会回来的。”
“可是,前几天还好,第三天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个女人暴毙了,几乎是一瞬间就全身哆嗦然后死了。”
竹艳感觉自己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不信你可以问问这小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就那么死了的。”
清雅默然,低头看了看地面上已经僵硬的尸体。
看不出来伤口在什么地方,而且尸体几乎和睡着了一样。
清雅俯下身,仔细查看了她身上的衣物,最后在衣服的衣襟上看到了一个绣出来的名字:
“衣芭朵。”
“衣芭朵?很奇怪的名字啊!”
“姓衣的,应该是西域的人。我听说,西域有一个无尽荒凉的所在,即便是九级的强者过去,都会死于非命,我也曾经去过,可惜那片云雾,始终什么都探测不到。”
这时候狼邪的声音在清雅的心底响起。
“那,我的母亲是怎么回事?”清雅微微皱着眉头问。
“我猜,你母亲可能没有飞升,而是,被人抓走了。”
“抓走了?”清雅吃惊。
“嗯,只有她的身体受到限制的时候,才会使用这种傀儡分影替身。”
“而且,一旦主体受伤,不能维持这种法术持续下来,那替身就会死亡,如衣芭朵这样。”
“你这样说,我那个母亲很有可能自由受限制,而现在更是生死未卜,至于她的所在,西域的那片荒凉之处很有可能了。”
狼邪沉吟片刻,肯定了清雅的猜测。
清雅毕竟信任狼邪,对于狼邪的推断也认为很有道理。
不能不说,如果此刻阮娘在这里,要是听到了狼邪的推测,一定会吃惊其准确性的。
人已经死了,狼邪说,如果阮娘没死,想要继续使用替身术,也要寻找下一个替身,而不是这个已经咽气的尸体。
诡异的是,衣芭朵死了以后,容貌立马改变,与之前的阮娘截然不同。
清雅动手将衣芭朵给埋葬了,整理尸体的时候,从衣芭朵的手上找到了一个储物手镯。
清雅初略的看了看,里面有一些练功的材料,还有些不知道用途的铁片瓦砾神马的。
其中最吸引清雅眼球的,是一本日记。
都处理好了,竹艳将软丝给了清雅。
“我该回去了,这个交给你,要是阮姨找过去,我会带她来找你的。”
清雅点头,接过软丝沉默不语。
“柏家,对你好么?”竹艳呢喃的问。
“要看和谁比了,如果和竹家比,好多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清雅嗤笑,眸子里闪动着浓浓的嘲讽。
竹艳咬唇。
没有说对不起,转身往山外走。她感觉,自己没脸在清雅面前出现了。
清雅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底微微划过一抹不舍。
“姐,别自责,那不是你的错,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回家族了,免得被牵连。”
这句话是清雅用意念聚集了声音如丝般送过去的。
只有她和她能听到。
竹艳身体微震,眼圈微红。
“嗯,你保重,要是呆不下去就派人来转告我,就算姐姐拼了命